状态不是很好。
那些日子她总会在半夜突然惊醒,然后看着空荡荡的家里,成宿的睡不着。
后来朋友就送了她一只狗狗,又在一个雨天夜里,在楼下捡到了一只流浪猫。
所以家里现在是养了两只猫狗。
大狗叫六哥,是个高智商金毛,小区一霸。
念稚刚搬来的第一天,六哥就出去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带着至尊无上的小区区霸地位回来。
小猫叫觉觉,是个成天只爱睡觉的橘猫,肥的雍容华贵。
念稚回来迟,两只大概是饿坏了,觉觉在她腿边不停地边叫边蹭。
而六哥则在一旁呜咽嗷嗷控诉。
念稚放下包,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六哥你别叫了,待会儿人家又来投诉你。”
六哥:“呜呜嗷嗷!”
念稚:“知道了,下次早点回来。”
六哥:“嗷嗷呜呜呜!”
念稚:“行,今晚给你加个鸡腿总行了吧。”
六哥总算满意了,终于肯过来蹭念稚的手。
她抬手摸了摸六哥的脑袋:“六哥,你能不能给我点自由,不过是晚回来一个小时,看你气的!”
六哥:“嗷呜嗷呜。”
念稚:“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我错了,是我答应你没做到,说好七点回来,没有按时。”
六哥满意地打了个鼻响。
伺候完家里的两只吃饭,念稚又简单地下了一碗面 。
六哥在一旁吃饭,见念稚碗里只有它不爱吃的青菜,犹豫了一下,将碗里的鸡腿推到她的脚边。
念稚:“哥,放在你碗里的鸡腿,我怎么吃呀。”
六哥听闻,将鸡腿从碗里扒拉出来,一边流哈喇子,一边叼给念稚。
念稚:“…”
重新给它放回去:“别客气,你快吃吧。”
六哥垂着嘴巴看着她,嘴里的狗粮一下就不香了,似乎有些生气。
念稚只好跟它保证:“明天我买三鸡腿,咱三一人一个,行吗?”
六哥终于满意了,安静地吃起饭。
念稚叹气,这狗太聪明就是不好,比大爷还难伺候!
吃完饭,六哥把饭盆叼来给念稚洗。
人在厨房时,外面的手机响了。
“六哥,把我手机拿过来。”
六哥晃着□□花尾巴,爪子哒哒哒,把客厅的手机叼过来。
念稚湿漉漉的手拿起六哥大肉垫,一划,将电话接通。
“舅舅。”
“念念,今晚有事吗?”
念稚猜测她舅舅又要叫她去干代驾:“没事,怎么啦。”
念稚的舅舅是个职业代驾,每天就趁晚上这段时间能多挣点。平时舅妈管的严,舅舅也不敢翘班。所以打个麻将,喝个小酒都会让念稚顶替他一会儿,生怕被舅妈发现接单时间不对。
“我最近打麻将手气不错,今晚你替我一会儿,别被你舅妈发现了。”
念稚一口拒绝:“不行,舅妈说不许你再打牌。”
“念念,就最后一次,舅舅今天手气真的不错,这次打完就不打了。”
“你就替舅舅两个小时,到十点,舅舅保证回去。”
念稚心软,舅舅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那说好,到十点,还有不许赌超过两百块。”
“好好好!”
收拾完家里后,念稚准备去他舅舅那里开车,晚上替他舅舅去接客户。
光线有些阴暗的房间里,像是许久没晒过阳光。
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男人。
半个身子侧倚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半垂。
有青霭色的烟,从他的指尖萦升。
“人还在?”声音听着很年轻,但带着一丝不符合年纪的低沉感。
站在对面的是助手罗素,“还在,就他一个人,点名要找你。”
沙发上的人换了个姿势,依旧很随意,剪裁合身的衬衫因为动作,掀开了稍大的幅度。
有一截白长瘦劲的手腕也从袖口露出,牵动着手指轻敲一抹猩红的烟点,一亮一亮。
罗素以为他不想见:“我立刻让人弄走。”
费宸半阖的双眼逐渐睁大,西装裤下包裹着的长腿微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用,去见。”
来人叫费趔,是费宸的弟弟,两人同父异母。
兄弟俩一向不怎么对付。
费氏集团产业分成两块,一块是娱乐产业,另一块是科创产业。
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产业,却是老爷子亲手划分出来的,费宸管着n市名下所有的娱乐产业,酒店会所,而费趔负责家里的公司。
三年下来,两人的天赋和能力也就显现出来了。
费宸越挣越多,费趔越来越赔!
家里那个费夫人,就把主意打到会所上,想要自己儿子跟费宸对换一下。
所以,费趔就是为这事来的。
不过他一直不是费宸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才三年,兄弟的差距就这么大。
费趔来了也没闲着,喧喧闹闹的包间里,搂着好几个小姑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