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最远的椅子坐下。
饭桌上,念稚给费宸装了骨头汤,费趔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端起自己的小碗给她:“我也要。”
念稚没好气,“你自己不会盛?”
费趔:“那你怎么跟我哥盛?”
念稚:“我愿意,我就愿意给他盛,我就愿意对他好,我就愿意把最好的给他,怎么你有意见呀?”
费趔拿着汤碗,傻在原地:“不带你这样呀。”
“把单身狗往死里虐呀!”
说完拿起汤勺:“不就是盛碗汤吗?谁不会呀!”
说着就拿起勺子,盛了一大碗。
费宸嘴角压着笑容,眉宇间的冷意消散,自然地牵起念稚垂在身旁的手。
念稚真喝汤呢,冷不丁地被捉住手,圆乎乎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干嘛?”
还没等费宸回答,只听到咣当一声,费趔的勺子掉到了地上。
他连忙弯腰去捡勺子,费宸瞥了一眼,捉住念稚的下巴,迅速地亲了一口。
这特么实在太迅速了,念稚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亲了。
“你干嘛......亲我。”
念稚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她刚才都没擦嘴。
费宸也不嫌脏。
这人不是洁癖吗?
到底怎么想的?
念稚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费趔拿起勺子,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眼神在他们身上打着转:“我看到了。”
念稚:“???”
费宸:“你看到什么了?”
费趔:“我看到你亲她了?”
念稚:“你看错了,我们没有。”
费趔半信半疑 :“我明明看见了。”
费宸握着念稚的下巴,又亲了一下,随后挑眉:“这样?”
念稚和费趔异口同声:“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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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费宸公务繁忙,又去了书房。
念稚在厨房收拾,费趔不知道从哪拿了一袋小饼干,咔嚓咔嚓吃着正香。
“我哥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念稚擦干净手上的水,又抹上护手霜:“哪样?”
费趔支支吾吾,眼神缥缈:“就......刚刚哪样呀,亲你。”
这下轮到念稚脸红了,“当然不是。”
“今天就是个意外。”
费趔:“他那还叫意外?那明明就是示威!”
念稚:“他向你示威,你想多了吧!”
费趔举着饼干嗷嗷叫:“他那就是对我单身狗的挑衅!”
他声音太大,把客厅的六哥也给招来了,跟着他一起嗷嗷。
六哥站在费趔的腿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费趔被它看到有点发毛:“它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一边说,一边吃了块饼干压压惊。
念稚扫了他一眼,“它不是盯着你。”说完呶呶嘴,看着她的,“呐,那个是它的。”
费趔的目光随着念稚的视线一起转向了手里的饼干。
“卧槽!”
他跳起来,将手里的饼干放到一边,又呸呸呸了几声:“那你怎么不早说。”
念稚幸灾乐祸:“不是看你吃的挺开心嘛!”
费趔欲哭无泪,混到沙发上,趴在沙发上哀嚎:“你们都欺负我。”
觉觉跳到他的背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费宸从书房出来,还见费趔赖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球赛。
“你怎么还没走?”
费趔一脸装傻:“去哪?”
费宸上签署两步:“要我给你扔出去?”
费趔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哥——哥——哥”
“别这么粗鲁,我这就走了。”
不好容易把费趔撵走,两人终于有了独处时间。
念稚在衣帽间给他收拾衬衫,衣服都是从干洗店拿回来的,念稚习惯性会再熨一遍。
费宸进来时,念稚没抬头:“他走了?”
“嗯?”
他坐在她身旁,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腰上,不是很亲密,但又有不可忽视的触感。
念稚被他这些小动作弄得心猿意马:“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亲我呀?”
“不为什么?”
念稚觉得很奇怪,“总得有个原因吧?”
费宸埋在她头发里:“没忍住。”
念稚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抱住他:“费先生,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呀?”
费宸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嗯’
“经常有。”
念稚笑着问:“是吗?还有什么时候呀?”
费宸将她腰轻轻一托,整个人被放在了桌子上:“现在。”
“啊?”
回应她的,是密不透气的吻。
衣帽间里,两人第一次在这里拥吻,念稚刚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两件套,里面是吊带裙,外面是一件系带的外套。
外套先是被剥掉,露出窄瘦的锁骨和肩膀,念稚侧着身想把脱掉的外套穿上,却不小心转身,将肩上的细带也弄滑至肩膀,胸前光景露出一片。
费宸盯着那出,念稚急忙去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