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着杜芙的面,钟妈妈只说:“这半天没有看到二姑娘,老奴担心她,以为她在大姑娘这里,所以就找来了。”
杜芙不耐烦地挥挥手:“她见我受伤,不定躲在哪里乐呢?你快在别处去找找吧!”
“是,老奴告退!”钟妈妈恭敬福了一礼,随即退了出去。
看到钟妈妈如此,让婉仪很是无语:这二小姐的人品该有多差?竟然连她乳母,现在都已经开始另择新主了!
吃过午饭后,婉仪说要到处走走。
她谢绝了婉仪的陪伴,一个人溜出了宅子外。
只是因为她想改造沙漠。
这还没回伯府呢!就遇着个不喜自己的杜芙。
回了伯府,那些人还不知道怎么磨搓自己呢?
是以,对于宅斗技艺为零的婉仪,打算将自己的空间改造一番,就在空间里当一辈子缩头乌龟算了。
是以,有着此雄心壮志的婉仪,怀揣着杜二姑娘留下的几两银票,出了宅子。
池塘旁边有一大堆,还没有清理走的塘泥。
婉仪试了试,便将塘泥都收进了空间里。
远处,有几个半大的孩子,拿着镢头、铁锹正在挖野菜。
婉仪走过去,拿出银子,让他们帮自己,在山上挖小树苗。
孩子们见有钱拿,都兴致高涨。
很快,婉仪就收获了一堆的树苗。
等他们走后,婉仪就把这些东西,移栽进了空间里,累得满头大汗的。
她索性在空间里睡了一觉,这才感觉神清气爽的。
随即又将池塘里的水,收了些到空间里,给树木浇了水后,这才出了空间。
此时外面才到傍晚时分,等她回到她所在的宅子里时,阿萝已经焦急地等在大门口了。
婉仪故意说是在外面,玩累了后便就地睡了一觉,才回来。
阿萝见姑娘鬓发松散,衣襟上还有草屑,也不疑有它。
果然,晚饭的时候,桌子上的菜就都是辛辣之物。
钟妈妈却说辛辣开胃,正适合婉仪。
婉仪却借口不舒服,没有动那些菜,只是用汤淘了饭凑合了一顿。
等阿萝到厨房里去吃饭的空挡,婉仪拿着送过来的那瓶伤药,进了空间。
杜芙也是刚吃完饭,正在净手。
那瓶治疗狗咬伤的药膏,就放在梳妆台上。
趁着众人不注意,婉仪从空间里伸出一只手,拿起了梳妆台上的那瓶药膏。
等那瓶药膏再回到梳妆台上的时候,瓶子里面已经换上了婉仪带来的膏药。
春雨没有发觉膏药被人换过,拿着它就来为杜芙换药。
做好这一切后,婉仪回到房间里后,正好是阿萝端水进来的时候。
阿萝见自家姑娘在那里,一个人笑得眉眼弯弯,不禁好奇地问道:
“姑娘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说来婢子也乐呵乐呵。”
婉仪挑眉,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本姑娘凭什么告诉你?”
阿萝故意噘起了嘴,就听婉仪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发觉你家姑娘变得更漂亮了。”
“那是当然,”阿萝也得意起来:“姑娘在阿萝眼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春雨进来,没好气地说道:“二姑娘,大姑娘问您的佛经抄得怎么样了?”
婉仪扫了她一眼:“没礼貌的贱婢!阿萝!过去教教她伯府的规矩!”
见阿萝走来,春雨吓得立即就跪在了地上:“婢子给二姑娘请安,刚刚冒犯了二姑娘,还请二姑娘饶了婢子这一回吧?”
婉仪答非所问:“是杜芙让你来的吧?”
“是,是大姑娘让婢子来的。”春雨规矩应答着。
反正二姑娘是嫡女,直呼庶姐的名字,顶多得个刁蛮任性的名头。
“她让你来做什么?”
“大姑娘说,让婢子问问,二姑娘的经文抄得怎么样了?”
婉仪不屑地说道:“她爱抄让她抄去,反正我可没那份精力!”
春雨抬头正要说什么,就听婉仪不耐烦地说道:“阿萝,送客!”
春雨见此,也没觉得奇怪,只是行礼告退。
反正二姑娘就是这种脾性,想不到在庄子上磨砺了近一年,也没收敛多少。
婉仪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用那只好手把玩着手里的丝帕,说要听阿萝念书。
阿萝只好去拿过一本启蒙书来。
一部《三字经》,阿萝念得磕磕巴巴的,而且还有不少错别发音。
其中遇到实在蒙不出来的字,她只好问婉仪。
婉仪在那里不厌其烦地,为阿萝纠正发音,面上没有半点不悦的神情。
可就这样,小丫头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声音也是越念越小。
其实也不怪阿萝,为奴为婢的人,谁会有时间学这些无用的东西?
等杜芙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对主仆。
阿萝正无可奈何的时候,猛地看到杜芙,顿时跟遇到救星一样,急忙起身站到了一边,给杜芙见礼。
“你来了?”婉仪笑了笑,坐直了身子。
杜芙面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