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陆之夜一身夜行衣站在营帐门口,满脸肃容。
在这里见到陆之夜,姜皖跟陆之行都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对视一眼,陆之行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给陆之夜做楫行礼
“臣弟不知是皇兄前来,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无妨,”陆之夜扶了扶陆之行,叹气道:“是朕自己要来,宫里的人拦着不让,朕便留了书信后,自己一个人前来,估计他们这会子才发现朕不见了。”
这简直就是胡闹。
陆之行皱眉,忍着呵斥陆之夜举动的心思,叹气:“您走了,谁来负责上朝?”
陆之夜却是并不在乎这些:“朕在的时候也没上朝,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朕不过离开这几天,自是也不会有什么事需要来禀告。”
“你这不是拿朝堂做儿戏吗!”
陆之行忍着不说,姜皖却是没有陆之行那么客气,待陆之夜的话音刚落,姜皖便就劈头盖脸的训起了陆之夜
“就是因为你整日酗酒无心朝政,如今民心都已不稳,亡国之声更是越传越烈,这些你全都不管,竟是还丢下朝堂一切之身一人跑到战地这边来,万一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是大魏的皇上,万一在来的路上被人挟持了,整个大魏又该怎么办?陆之夜,你怎的如此没了责任心!”
“皖皖!”
陆之行叹气,喊了姜皖一声,企图打断姜皖的话。
姜皖便是生气的看了一眼陆之行,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背过身去不理他们。
陆之行见状,便是又叹了一声,同陆之夜说道:“皇兄,皖皖说话冲了些,却也是替我们大魏着想......皇兄如今这般不顾及大魏的安慰,贸然跑来战地,难道真的是想将咱们祖宗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让人不成?”
陆之夜便是叹气:“自你来信说云行跟玉儿成婚之后,朕还哪里有心管理朝政?一个是我挚爱的女子,一个是我最信任的侍卫,结果两个人却是走到了一起,这叫朕如何置之不理?”
虽是决定不再理陆之夜,可是听了陆之夜的话,还是将姜皖给气笑了。姜皖转过身来看着陆之夜,冷笑一声说道:“皇上,东云玉是您亲自废的后,云行的武功也是你亲自派人去废的,如今云行躺在床上犹如废人一个,若然不是有药吊着,你现在赶过来,估计倒是能赶上云行的葬礼。”
若不是她跟白薇过去救治的及时,估计陆之夜今天过来,是连云行的葬礼都能错过了。
陆之夜听了姜皖的话,开口便是想要着急解释:“当时是因为.......”
“当时的事情,你以后留着解释给东云玉和云行听吧。”
不等陆之夜说完,姜皖便是开口打断了陆之夜的话,没好气的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驱寒,陆之夜便是叹气接过水杯,对姜皖感激一笑,又问道
“才刚我在门口,听你们说玉儿被挟持了?是被谁挟持了?我听你们的意思,似是早就知道这些状况?既然是知道,为何不救玉儿?”
“东云玉现在被谁劫持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出手相救?”
姜皖没好气的看一眼陆之夜,她现在看陆之夜便就各种不顺眼。
陆之夜便是干咳一声,脸上带了些尴尬:“刚刚你们不是说是金华把玉儿挟持了吗.......”
“我们只是猜测,”陆之行叹气,又说道:“况且,就算真的是金华挟持了东云玉,我们大魏也是得考量一下,这个人是否要救,救了以后,是送回东云国,还是留在大魏做人质威胁东云国撤兵。”
“自然是送回......”
陆之夜着急开考,却是被陆之行叹气打断
“大哥,若是直接送回东云国,你就不怕东云国的两位皇子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