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一直在研究军事地图,可是到底,那都是纸上谈兵。云行自从跟着东云玉来到营地,便是一直都是在研究军事地图,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南镇国的营地。
虽然云行已经将南镇国营地的地形研究的透彻,可是到底没有亲自来过,这会子过来,又是在夜晚,云行便是有了一种抓瞎的感觉。
走了半天,也是没有找到金华的营帐。
云行一边借着月光看地图,一边四处躲闪着南镇国巡逻的士兵,一边注意着自己身边的动静,一心三用之下,倒是也听到了周围藏着其他人的动静。
云行皱眉,四下看了一下,也没见到人,皱着眉将自己隐藏在黑暗当中,准备仔细观察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云行?”
对于云行的武功,陆之夜简直太熟悉了,刚刚他也是因为听到了身边还有其他人,这才躲闪起来,准备观察是谁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敏捷又熟悉的身影。
这样躲藏的身影与记忆中的身影重合,陆之夜心中便多少猜到了来人是谁。
陆之夜这次前来,其实也是想来暗杀金华的,只是因为陆之夜才刚刚来到这个地方,就连军事地图都不是很熟悉,就连云行都找不到的地方,就更别提陆之夜了。
不过倒是也算是幸运,陆之夜虽说没找到金华,却是在南镇国的营地里发现了云行。只不过如今陆之夜倒是也不是很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云行,便就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试探性的喊了一声之后,便看到云行猛然回头,警惕观察的模样。
云行一回头,在看清云行的模样之后,陆之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没认错人。
不等云行开口,陆之夜便是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云行的身边,淡淡说道:“是我。”
陆之夜这次没有自称朕,而是用“我”来代称。
云行心中一梗,抬头去看陆之夜,脸上却是依然带着倔强不肯开口。
陆之夜知道云行此时心中还是恨着自己,便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在云行藏着的地方挨着云行坐下。
云行感受到陆之夜在自己身边坐下,整个人便就僵硬了起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陆之夜自然是能感受到云行身体上的变化。
陆之夜低下头,借着月光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嘴角便是勾起一丝自嘲的笑来,主动开口道:“云行,我知道你恨我.......不止是,玉儿也恨我吧......我听闻你们两个人已经成了亲.......那个时候,其实我也没有错怪你们两个人.......”
“你还好意思提过去的事?”
不等陆之夜说完,云行便是冷笑一声,打断了陆之夜的话,冷笑一声,转头去看陆之夜,眼中全是嘲讽:“你果然是至今还在为自己的行为开脱,还在自我安慰着自己做错的事情。”
“皇上,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跟玉儿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只是后来你着实伤了我的心,寒了
玉儿的心,我们两个是在后来逃命的日子中相互扶持照顾才慢慢摩擦出来的感情,而不是早在皇宫中就有的感情!”
越往下说,云行的情绪便就越发的激动起来,他看着陆之行的眼神中,激动的都快喷出火来:“当初你因为南枢对玉儿动用死刑,差点要了玉儿的命,我也不过是因为担心你真的做出伤害玉儿的事情后,没有办法给东云国交代,怕到时候东云国发动兵力攻打大魏,更是怕你以后会后悔,所以我才会偷偷去冷宫看她,给玉儿送药送吃的,送衣服!可是你呢?你不但不感谢便罢了,竟然还给我跟玉儿按上了一个通 奸的罪名!就算是如今,你都还在为自己当初的行为开脱,自我催眠,当初没有错怪我们!”
云行跟陆之夜说话时,也并未用敬语。
其实从话中就能听的出来,云行并不想再给陆之夜做手下,也表明了自己不会回去,这会子跟陆之夜对话的,不再是当初陆之夜的暗卫首领,而是东云国的驸马。
陆之夜不过是情绪激动了一些,却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云行之间的弦外之音。
见云行这般越来越激动,陆之夜便又是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云行,只是轻轻的说道:“云行,若是事出有因,我当初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被逼无奈,你会不会还原谅我?”
云行不知道陆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听陆之夜这么说,以为以陆之夜懦弱逃避的性格,又是在给自己开脱,便是又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你是当今圣上,掌握着大魏天下人民生杀大权的皇上,你告诉我你被逼无奈?那我倒要听听,谁这么大胆竟然连大魏的皇上都敢威胁逼迫。”
说罢,云行顿了顿,神色便更是冷了下来:“你若是说被逼无奈,是被谁逼迫的?难不成还是南镇国的小公主不成?”
说到这儿,云行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冷笑一声,嘴角的嘲讽便是更加深了一些:“也对,看当初你对南镇国小公主的情谊,我猜你也不是什么被逼无奈,或是说被谁逼迫,我看你是为色所迷,被南镇国小公主的色迷住逼迫的吧。”
陆之夜一听云行的话,便是知道云行并不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