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有些烦躁:“这个钟婉言怎么就像是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
一旁的狼孩听了她的这个比喻,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是苍蝇一般,怎么走哪都有,太烦人了。”
然而一旁的晤却是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般。
就连姜皖他面前晃了好几次手,这人都没任何的反应,这就让姜皖兴中起了几分的疑惑。
上前有些好奇的问着:“晤,你这是干什么,你刚才是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在想婉言?”
这话一说出来,面前的晤回神了,便是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是在想刚才的钟馨欣,这钟馨欣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茶场,并且这么好的偶遇着我们,还在这里和我们我们周旋了许久,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要知道这荷花现在脸上可是高高肿着,虽然说是用那胭脂水粉隐藏住了,可以是能够看得比较明显。
周围的人都是投来了一种好笑的目光,要是说这钟馨欣不介意,他还真不信。
姜皖猛然都被他提醒,也是回神了:“我怎么觉得来的有一些巧合。”
当时姜皖看见这钟馨欣脸上的红肿印记,也并没多想,反而是在内心嘲笑着。
可现在想想,这钟馨欣出现的未免是有些太巧妙,心中猛地一动,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说着:“我总觉得钟婉言出了什么事,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晤也是和她想到一处,两个人连忙的回去。
他们刚把跑出这条小巷子,只看到迎面跑过来了一个侍女,连忙便是站在姜皖的面前。
姜皖正着急的回去了,被人堵在面前,心中有些不高兴,便是:“你是谁,怎么如此的无理,还敢挡我的道?”
面前的小侍女连忙对着她道歉,说道:“姑娘,当真是对不起,我是陆公子派来的,我在钟家已然埋藏了许久,前来找姑娘禀报一些事情。”
姜皖一愣,她嘴里面的这陆公子会是谁,会是陆之夜还是陆之行,心中正疑惑着呢。
就是看到一旁的晤低声地提醒着:“她在钟家突然的跑出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禀告。钟婉
姜皖也是回过神来,便是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告知于我。”
可面前的小侍女则是有些犹豫:“我看见有几个人把钟婉言小姐给打晕,拖了出去放进一个大箱子之内,所以我就是连忙的跑了过来,不知道二位可有什么办法。”
姜皖这下可是彻底的惊了,怎么也没料到,短短不到一个时辰,这人怎么又是能够出手,还是趁着他们不在钟府的时机,当真是如此的胆大妄为。
几个人也并未多想,连忙的便是买了马车朝着这钟府走了回去,朝着这钟婉言的房中看了过去,一进去是看到地上放着一根棍子,上面缠着几丝蜘蛛网。
一旁的晤猛的一拍桌子:“到底是谁干的?我去杀了他!”
姜皖已经冷静了下来,低声地说着:“你且淡定下来,我仔细想想。”
她曾经也遇见这样的事情,被人给打晕,便是送到青楼里面,所幸当时陆之行把他给救了下来。
当时家中之人也是如此的刁难于她,这钟府人也不会聪明到哪去。
她并未开口,反而是一旁的狼孩淡淡的提醒着。
“对一个女孩子而言,最能够毁坏一个人的名节在什么地方?”
周围的人皆是一顿,就连一旁的下人眼中也是出现了着急:“这肯定是青楼呀,一个清白女子被送进青楼,这是一个莫大的羞辱,”
晤得了答案,连忙的就是要跑了出去,可姜皖拉住的他,低声怒斥着:“你不用那么担心。”
可一向都不会和她顶嘴的晤,却是怒吼着:“我怎么能够不担心,婉言要被人送进青楼了,那我怎么办?”
姜皖听出他的着急,连忙便是解释:“这附近青楼很多,挨个找肯定迟了,不如多找人分散开来。”
一旁的狼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