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当,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的说着。
“至于你我二人的解药,都是用她自己的命来换的,你真觉得姜皖会去到地下城见二皇子,和他成婚?”
他的话每说一句,陆之行的脸色就越难看一分,他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
他方才还在好奇,区区一个弱女子罢了,怎么能够拿到这解药?
况且连着诺大的军营之内都没有一个人想办法,他当时怎么忽略了此事,
“手腕上的莲花手印是怎么回事?我中毒刚清醒时,也在我手腕看得见类似印记。”
陆之行伸手看着自己手腕,只看到自己手腕上面,不知道何时开始有了一个鲜艳欲滴的红点。
晤看了过去,冷哼一声:“你不如仔细的看看,这些红点是怎么回事儿,辽胡之人最擅长的可是蛊虫。”
陆之行微微的点了点头,朝着自己的手看了过去,只看到一开始那如同红墨水一般点上去,则十分的正常。
这些红点开始慢慢的消散,很快,他手中的鲜艳欲滴的红点再次的消失,就是仿佛是不从凝聚过一般。
“我的体内莫非也是蛊虫?”陆之行看着自己的手腕,又不自觉地把目光放在另外一个手上的瓷瓶上面。
上面画着青瓷花纹的瓷品,上面放着一个木塞子,死死地堵着瓶口。
“陆之行,你还是赶快把解药吃进去,这可是姜皖费尽全力,才给你拿到的,你可千万不要让她失望,”
说罢,晤扭头离开了营帐之内,只留下身后的陆之行一个人沉默在原点。
姜皖刚扭头就只看到晤从一旁的营帐出来,放下手中的货物:“晤,你吃了药,现在没什么异常吧?”
辽胡之人向来都是狡猾,二皇子虽说是保证解药,但是晤当时吃下去,就唾了一口黑血,极其的恶心,谁知是不是解药。
“姜皖,你也不必如此多担心,我现在身体状况挺好,你这些事情你不交给下人来做,你干什么要在这里搬着货物?”
姜皖可是陆之行的夫人,是这军营之中公认的事情,若是她在这里搬着货物,难免让人多想。
“我这也是闲的没事干,况且也是我的衣物,要不然你我二人回到京城如何?”
姜皖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方才的营帐之内,只看到营帐内缓缓地走出来一人。
陆之行的唇边有些湿润,似乎是刚喝过茶水。
“你二人若是回到京城也,等到我恢复记忆,我们一起回京城,你觉得如何?”陆之行把目光投放在她身上。
他两天之内就能够恢复记忆,不如等到两天之后他恢复记忆,他好和姜皖二人一同回到京城。
“那我就在此地多留两日,你还是快点恢复记忆,”姜皖朝着他看了过去,眼神内隐隐含着几分的担忧。
陆之行闻言从兜中掏出刚才的那个瓷瓶,若有所思地打开里面的瓶塞,
只闻到里面传来一股子清香,和晤所使用的东西不一样,反而是一颗颗的药丸。
“这不就是解毒丸吗?你们从哪里拿来的?”陆之行从手中拿出着一颗药丸,只听到一旁的军医猛然的出声。
军医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正巧看得见他手中的药丸,眼神带着些许的疑惑。
陆之行看见军医如此的感兴趣,上前把药丸递给了军医:“这是夫人拿回来的药丸,你且先看一下。”
军医听了他说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上前打量了一番,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这个药看起来材质也算是不错,而且应当是真的,陆帅你可以放心吃。”
听到这军医的人的话,姜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晤听了此话,则是罕见的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这可是姜皖千辛万苦才给你求来,你居然还怀疑这药是假药,怎么,你怕她拿来假药毒死你?”
晤说的话极其的尖锐,让在场的人都是脸色一变。
毕竟这是药物,是重中之重的,还关系到陆之行的生命,自然是要小心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