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片刻,看着手中的那把药粉,宫女捏了一下。
随即,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东西也不会是毒药吧?真的要下去吗?
这些日子和他相处以来,宫女隐隐的感觉,查尔晴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突然给自己药粉,她不由得提心吊胆。
若真的是毒药,自己下去被查出来,那必然是死路一条。
查尔晴见他本来答应的好好的,这突然转头神情骤然不悦,瞬间就拉了下去,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
宫女微微一愣,你我同为宫女,若非你拿我父母的性命威胁于我,我怎会听信于你?这若真是毒药,那我是必然不会下的!
她虽说是有些胆小,可并不是傻到这种地步,这种冒着脑袋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轻易去做?
闻言,查尔晴却突然冷笑了一声,扭捏着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的用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宫女见她嘴角挂着笑容,一时间却感觉不到半分喜悦,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悚感。
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身子,连忙战战兢兢的询问道:你!你干嘛突然这个样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看看这个东西,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说着,查尔晴直接将自己象征公主的令牌拿了出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刻着,晴公主。
这是辽胡王在她18岁生辰的时候,特地做的一只令牌。
宫女微微一愣,你,你是辽胡的公主!
这宫女,算得上是有一点小见识,曾经父亲去了辽胡经商的时候,也听说过这么一段往事,这才将事情讲给他们听。
如今,这一份见识,当真是让她害怕至极。
算你还有点理解,如果你不听我的话的话,到时候我回到辽胡里面,必然会将你的父母杀的一干二净!
查尔晴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收了回去,这东西可千万不能暴露。
如若不然的话,在这皇宫之中,还不知道她能呆多久。
宫女吞了吞口水,最后深深闭上眼睛,只能叹了口气,不要为难我的家人,这毒药,我下就是了。
她的身份,在这里就如同蝼蚁一般低微,如果不听从她的命令,自己的家人必然不可能幸免于难。
画面一转,此刻的姜皖还在床上躺的安详,丝毫不知,宫女偷偷的将那毒粉,直接下到了平时喝的茶水里面。
而另一边,陆之夜因为姜皖流产的事情,直接将当日调制香囊配方的太医给叫了过来!
说,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太医一阵蒙圈,只觉得那绣的香囊十分的眼熟,仔细一想,这才连忙惶恐的说道:皇上,这里面配的是栀子花,还有一些能够安神作用的香草,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直接拿香囊残破无比,此刻倒显得有些失了,原本的神色不太美观,不过隐隐约约,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
陆之夜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欺君是什么罪名?你身为一个太医,自己来闻闻,这
究竟放的是什么东西!
陆之夜虽然对于,可是这花的味道,还是能够闻出来的。
栀子花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浓烈无比,与这红花截然不同!
说着,手中那个残缺的香囊,就直接丢到了太医的脚跟前,不偏不倚正中下怀。
他亦微微一愣,连忙双手捧起来,惶恐的仔细查看,又是他现在取出了一样东西闻闻,紧接着便是眉头一皱,这?这怎么会是红花呢?
皇上,这绝对不可能啊,当时这里面的栀子花和那些香料,都是微臣经过严格的筛选和把控才一点点的放入里面,绝对只有安神的作用,怎会是这样东西!
太医联想到怀孕流产的姜皖,立马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忙不停惶恐的在地上不断磕头。
他身为一个太医,怎会犯种低级的错误?就算是有心想要谋害,也没有这个理由呀!
陆之夜深深吸了口气,那你如何解释这里面的东西,突然被人调换?
实际上,他也能够隐约的感受到平日里芳香的栀子花,突然之间变了味道,或许这件事情真的和太医无关。
可是这香囊还是香囊,怎么会突然就有变化呢?
太医跪在原地踌躇了片刻,皇上,这不乏有人诬陷,若是有人利用着相当的相似之处,将装有红花的香囊,与您的偷偷兑换,说不定也有谋害嫌疑呀!
实际上这台一页又写上了年纪,半身都在太医院里面,勤勤恳恳做事,老老实实做人。
又怎会突然萌生出这样的歹意,断了自己的前程。
如今一想,只有栽赃陷害是最可能!
看到太医如此惶恐不安的模样,陆之夜依旧难以平复下这口气。
归根究底,若不是香囊里面的香料出了问题,又怎会无故酿成这桩惨祸?
想着,陆之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谢皇上!
太医此刻哪里还敢多呆片刻,听到这吩咐之后,忙不停麻溜的退了下去。
白薇就跟在她的身边,等到他一离开之后,少了那一片哭泣哀嚎的声音。
整个大殿陷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