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发现,姜皖特地戴上了一副鬼马面具,而那林海阔,为了活命,自然也是听命行事。
将那封送去仙羽派的书信写了之后,这才利用飞鸽传了出去,用双手求饶道:这位姑奶奶,你可算是能放了我吧?
这该做的他都做了,还能够怎么样?一直拿刀架在脖子上,这也不像话啊!
闻言,姜皖却微微一笑,你急什么急?我们外还有两个朋友呢,你让他们也进来!
……
姑奶奶,不要这么得寸进尺好不好?她好歹也说得上是名门望族,如今被个女子挟持,就已经够丢脸了,如今还要招呼她两个朋友,他还有没有尊严?
可就在他这一阵哀求的时候,那把刀却又突然抵近了他的脖子几分,少在这里啰里八嗦的废话,赶紧的,不然的话,我抹了你的脖子都不带唐写的,你信不信?要不要我给你证明一下!
这话说的,林海阔本来没什么,此刻却心中一颤的,连忙摇头晃脑,姑奶奶你可千万别,我这就叫!
随即,就听林海阔突然一声,冲着门外道:来人啊,门外有两位贵客,那都是我的朋友,赶紧开门把他们给请进来!
这话音一落,外面的人就直接拱手抱拳应了一声,果真是去了门外。
此刻,外面的陆之行和林玉振,还在等的规规距距,却突然看有人出来,多了几分警惕。
陆之行倒是认得,那不就是之前那个来收尸的管家吗?
只看他顶着一副笑意,连忙朝着他二人迎了过来,不知道二位公子,可是咱们家主的朋友?
那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候,倒是让两个人莫名其妙?
陆之行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玉振,按理说,他定然是没有什么通风报信的理由。
就连他爹林海阔,一个稳稳妥妥的负心汉,哪里能够忍得了他这个朋友?
想着,八成就是姜皖在里面从中作梗,这才又跟着点了点头,那就有劳这位兄台带路。
说着,陆之行朝着身旁迷惑的林玉振使了个眼色,这才随着管家,一路进入了福地。
家主,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您看是否要请到偏厅去等着?
管家恭恭敬敬的冲着紧闭大门说了一句,里面却按照姜皖的吩咐,这才有惶恐道:你先下去吧,让他们两个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番话之后,管家也别无他话可说,只能点了点头,这才跟着下去了。
随即,就看陆之行率先推门而入,可是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被捆得端端正正的林海阔,此刻脖子上还架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陆之行微微一愣,尤其是身后的林玉振,此刻更加是惊讶无比,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林玉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两年,处理事情居然这么极端。
明明说好的色诱,怎么转眼之间,直接将人给五花大绑拿刀威胁了!
姜皖微微一笑,这才又冲着林玉振
说了一句:林玉振把门关上,我可不想惹是生非。
林玉振闻言,连忙将门给关的死死的,甚至连半丝阳光都不想透露进来,这才又转头,目光依旧保持着惶恐和不安。
就是看到面前的林海阔时,眼中不自觉的多了一抹愤恨,爹,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直接让林海阔瞬间哑口无言,只觉得这林玉振这个名字,甚是熟悉。
随即,这才又忙,不停惶恐说道,儿子!你来得正好,这女人想杀了你爹,你帮帮我!
如今他四面受敌,唯一的亲人只有面前的林玉振,此刻不求他还能求谁?
闻言,林玉振却止不住的一阵冷笑涌上心头,爹,你以前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可都没有顾及到我的一点情面呀。
林玉振言语冰冷,才是真正的不留半分情面。
李海阔听得心里发凉,空间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可是看着面前这对自己严重不利的情况。
他双拳难敌四手,打不过也跑不了档,真是为难之际!
陆之行却将目光锁定在了姜皖身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姜皖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冲动的人,怎么突然就把人给绑了呢?
闻言,姜皖对着林海阔就是一阵难以言说的唾弃,这个老流氓居然妄想轻薄我,我一时没忍住,就只能把他绑了!
最后说着说着,也顺便提了一下仙羽派,当今武林第一大派,实力深不可测,但真是让人听着名字都能够闻风丧胆。
闻言,陆之行自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也跟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真是没有想到,这偌大的林家,扶持在背后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仙羽派!
可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此一个武林打牌,怎么会好端端的扶持一个与江湖无恩无怨的,普通家族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恐怕另有蹊跷吧?
说着,一双审视的目光,突然之间就放在了林海阔的身上,其中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林海阔看到他如此情况,只觉得恐慌不已,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倒是一条忠心的犬,可这话音刚落的时候,那锋利的匕首,冷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