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说来,贵妃忍不住朝着外面观望了一眼。
果真是人来人往,时不时都能朝着里面看两眼,心中也跟着多了几分骇然。
又忍不住唾弃一声,“今日真是算得上你好运气,下次可就不会让你这么便宜了!”
说着,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姜皖,这才大袖一挥,将那断魂散,装到了袖子之间,扬长而去。
等到那些人都走后,涟漪这才颓废着发软的身子,差点重心不稳跌倒下去。
却看那大臣连忙上前一个快步搀扶起来,多几分惶恐之色,“娘娘你没事吧?”
闻言,姜皖轻轻的摇晃着脑袋,可是看着面前的男人,又止不住的多了几分疑惑,“你为何要帮我?”
听闻此言,大臣却浅笑一声,将她扶了起来,这才恭敬的保持距离和尊卑姿态,“娘娘莫要误会,微臣只不过路过而已。”
闻言,姜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不再与之多加追问。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却没有想到,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寝宫之内的皇上,此刻勃然大怒,将手中的茶杯丢在地上,猛然一拍桌子。
震耳欲聋的声音接连成串,听得太监都有些心生惶恐,连忙跟着跪了下来,咬着嘴唇战战兢兢的说道:“还请皇上莫要生气!”
可是如此说来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皇上深深的吸了口气。
突然猛的一睁开眼睛,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愠怒之色,“还愣着干什么,当贵妃的大胆刁妇带过来见朕!”
转眼之间,寝殿之内女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只是微微的抬起眼眸,看着愠怒的皇上,此刻只要与他一对上眼,仿佛都能掉层皮似的!
“怎么?你跪在这里这么久,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皇上见他如此沉默,与往常的贴心,善解人意截然不同,此刻又多了几分小小的不爽。
听闻此言,贵妃这才连忙磕头认罪:“还请皇上恕罪,臣妾也只是想替皇上分忧,不想让那女子辱没了您的名声!”
随着这一阵话语落下,皇上却突然冷笑一声,直接起身,高大的身躯配着龙袍多了几分,让人难以言说的威严。
跟着环绕在贵妃的身边,言语之间多为讽刺,“究竟是为了保住朕的名声,还是为了一己之私,嫉妒作祟,你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吧?”
男人一字一句,几乎都句句致命,不带半分留情的余地,贵妃心中一颤,此刻竟是无言以对。
只能低垂着脑袋,死死地抿住嘴唇,颤抖的身躯将惶恐衬托的淋漓尽致,这才有匍匐在地,惶恐的大声说道:“臣妾已然知道罪过,还请皇上惩罚!”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这惩罚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就罚你两个月的俸禄,禁足三月吧!”
随着这番令下,贵妃离开了寝殿之内,似乎还显得有些心有一句。
两个丫鬟紧随其后,不敢大声出气,贵妃却死咬着嘴唇,手中的帕子紧
紧捏起,那叫一个痛恨不已,“这该死的女人,皇上对他倒是颇为珍视,之前是我小看她了!”
说着,这直接转头,却让丫鬟多了几分惶恐,“娘娘,这长乐宫在西北方向……”
还没有说完,女人转头怒视一眼,瞬间就让对方闭上了嘴巴,“本宫虽说是气上了头,但还没有被气糊涂,用不着你在这里多嘴!”
转头,直接去了仙鹤宫,这里是惠妃所在的居所。
看到贵妃突然大驾光临,贵妃那叫一个热情似火,连忙踩着脚步就上前迎接,一只手抓住贵妃的双手,那叫一个亲密无间呀。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长乐宫,他不是想妹妹了吗?”
着言谈之间,已经将人拉入了内殿之内,听闻此言,贵妃这才叹息了一口气又轻轻地拍了拍惠妃的手掌。
跟着说道:“你可是有所不知,我这些日子是被那个熹妃娘娘气的头疼脑热。她刻意勾引皇上不说,还与外界男子有染,这皇上也是被蒙蔽了双眼,还因为姐姐为他维持公道,结果反而被罚,你说气愤与否?”
如此说来,本就不是特别的宠的惠妃,此刻也跟着多了几分分开。
所谓人往高处走,又连忙跟着谄媚一笑,故作同仇敌忾,“姐姐这说的在理,你的事迹妹妹倒是听说一些,可是皇上罚你了?”
听闻此言,贵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之解释,惠妃故作愤怒。
这才大拍桌子,“这个该死的熹妃,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姐姐你莫要生气,妹妹自然是有办法收拾她的!”
两个女人在唱了一出戏,等到贵妃回到寝宫之后,这惠妃也不多做犹豫,连忙看了一眼身旁的丫鬟,“还愣着干什么?准备一些上好的东西,咱们去会会那个熹妃娘娘,这么久都还未曾见过面呢!”
画面一转,琉璃宫之内。
姜皖前脚刚刚收到皇上送来的慰问品,后脚就听说这惠妃娘娘带着东西前来探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日这神子不太舒服,也无心与她们多作斗争,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吧。”
姜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