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朝中各位大臣此刻却无言以对,面面相觑之间陷入了小小的沉默。
姜皖却毫无顾忌的走入朝堂中,站在那缝隙之中,目光来回扫视了周围的一圈人,眉眼之中尽是冷漠,“这泱泱大国,如今出了这种事情,居然让一个女子去顶罪,需要你们这些朝臣做什么?”
又是一番震慑人心的话,众人此刻面面相觑,也有人挺着胸膛嗯哼一声,“要不是因为你迷惑皇上,惹得天神众怒,又怎会有这种事情?”
伴随着一系列的话,群臣之间百张嘴不断的争相效仿,姜皖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
皇上听得七嘴八舌,心中烦躁不堪,又没忍住看了一眼姜皖,只得揉了揉眉心,“不要再说了!来人啊,把姜皖带下去。”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看着皇上那冰冷的面孔没有半分言谈的余地,显然是下定决心。
反倒是周围那些大臣们,此刻是得了心已心满意足,一个个摸着胡子揪着头发,那叫一个欢喜。
“皇上,这些大臣脑子不清醒,难道连你也是吗!”姜皖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却没有了任何畏惧之意。
公然的怼了皇上,却让其他臣子不由得惶恐几分。
皇上此刻心中是万般纠结,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跟着怒道:“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不赶紧把人带下去吗?”
伴随着这一番怒斥,姜皖瞬间就被连拖带拽,一路关进了暗无天日的牢房。
等到女人离开之后,朝堂之上恢复了一片安宁,陆之行仍在原地,此刻咬着嘴唇,却泛起了一阵纠结。
“可恶,该死的傲娇!”陆之行深深吸了口气。
要不是与姜皖置气,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随着时间辗转,陆之行也跟着回到了洛城,心中泛起了一阵沉思。
一直到晚上的光景,昏暗的牢房之内,女人独自蜷缩在亦庄,只有凉席的床上,此刻看起来平添了几分落寞。
狭小的牢房仅仅有一扇窗户,能够透过点点月光,可是却并不能给人感觉到半分温暖。
兴许是迎合了这月光的凄凉,姜皖也只感觉内心一片冰凉。
可就在这个时候,寂静的都能够听见呼吸声的地方,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姜皖不动声色,皇上站在牢房门口,看着女人凄冷的背影,蠕动着嘴唇泛起了一阵嘀咕,“我知道你心中在恨我,但我是为了你好。”
闻言,姜皖却没来由的冷笑一声,突然转过头来,面目之中带着几分狰狞,“若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把我关在天牢,等待着去给百姓祭天,这叫做为了我好?”
说起来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床上蠕动着嘴唇,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深深吸了口气,又跟着睁开眼眸看着对方,这才无奈的说道:“你放心吧,朕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着,也不在这里多做停留,转头就直接离开。
整个夜晚显得是如此的孤寂,偶有乌鸦飞过,传来几阵不太悦耳的叫声。
皇上坐于位子之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垂着眼眸,也难以掩盖脸上的愁容之色。
“皇上,如今已经夜深微凉,您还是早些休息吧,别让身子出了问题呀。”
公公拿来一件披风,轻轻地披在了皇上的身上,言语略带几分柔和。
听闻此言,皇上却一脸烦躁的将那披风给掀到了一边,这才又深深吸了口气,“朕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身子的问题?”
如此说来,太监瞬间无言以对,一人坐着,一人站着,是无尽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上突然睁开眼眸带着几分炯炯有神,眺望远方,似乎有了自己的思量。
这才突然说道:“传朕的命令下去,明日让陆之行回来,朕有事情要与之商量!”
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公公也不敢多问,只能跟着点头。
等到第二日,这书信已经抵达了洛城。
陆之行随意的扫了一眼,眼眸之中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情,看的周围是封的人莫名其妙,这才小心的试探询问一句,“大人,出什么事情了吗?”
闻言,陆之行摇了摇头,“倒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这皇上有点想我了呢,我们回去吧!”
男人说着,也不打算多做停留,连东西都不愿收拾,就直接起身跨步,朝着大门走去。
没有想到这刚开门,见一群百姓,举着条幅开始抗议。
“大人,如今这旱灾连连,还请您申报皇上,将那妖女处决,还大家一个安居乐业!”
“处决妖女,安居乐业!”
一连串的口号,此刻在城主府外面此起彼伏,声音洪亮得仿佛能够回旋于天际之间。
陆之行忍不住蹙起眉头,面露几分不悦之色,“你们这是做什么?”
伴随着这番问话落下,一个领头人代表此刻却突然走了出来,目光倒是极为的大方,没有丝毫闪躲和畏惧的意思,俨然是做好了视死如归的状态。
这才又跟着壮着胆子抱拳说道:“大人,您虽然一直分发粮食,可是这旱灾一日不除,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