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呢?”
听闻此言,华妃却突然变态的笑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想到了曾经的伤心往事,所以此刻的眼眸之中血丝夹杂着泪花,看起来有些狰狞。
“曾经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直到我得到了那些东西之后,我才发现这一切原来都是陆之行。是他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成立那些龌龊的事情,所以杀了我的父亲!”
说着,突然之间,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侍奉的丫鬟,“去把我平日里擦的那个盒子拿过来,让他好好的瞧瞧,那陆之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宫女不敢怠慢,不过片刻工夫,果然见一个盒子呈现在桌子上,周围的饭菜都被摆放到了一边。
盒子看起来样式老旧,不过却是干干净净的,想必这华妃每天都是要触碰那么两下。
姜皖愣在原地一时间也有些不明,所以不明白其真正的目的。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华妃没有解释,而是直接摊开了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手中是一张
张的纸,似乎是地契,房契,还有一枚玉佩。
“这些地契和房契,实际上是陆之行的非法财产,因为上面严加查办,所以才低价辗转转手给了我的父亲,至于这枚玉佩,是在我的家里找到的!”
华妃一直哭哭啼啼,言语之中有些含糊不清。
但是交往也大致明白了一些,陆志新因为贪赃枉法,害怕被查班,所以嫁祸他人。
想要杀人灭口不成,反倒在现场留下了一枚玉佩为证。
最后等到事情闹大了,女之行才迫不得已,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华妃父亲的头上,将他送上了断头台!
姜皖只觉得听到这一系列的消息,就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
又连忙跟着低头惶恐的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凭借着和陆之行相识这么久以来,姜皖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事情居然会演变到如此的地步。
可是眼下最正误证确凿,只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然被所有人忘却在脑后,当作尘封的故事画上句号,没人再提。
陆之行也得以逍遥法外,这些证据才派不上用场,不过这并不代表曾经的伤痛,就可以抑制掉!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为何对他恨之入骨,又为何要同情你?因为你我都是被他伤害过的女人,我们可以联手的!”
华妃这情到深处,突然之间一把手抓住了姜皖。
越说越激动,力度也随之压大了几分。
姜皖略感不适应,这才跟着连忙抽回了手,眼眸之中尽是复杂的情绪,此刻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又跟着说道:“这件事情容我斟酌片刻,可是现在,不知道我能否回去?”
如今,华妃既然已经对她坦白了一切,就说明已经将姜皖当做了自己人。
既然是这样的话,姜皖也算得上是理论上的自由人。
闻言,华妃略作纠结片刻,“若是一直不放她回去的话,恐怕皇上和王爷那边都会起疑,闹出事情就不好了。”
毕竟这姜皖来到华妃的寝宫,那是众目睽睽,有目共睹的事情。
如今也只好乖乖妥协,“既然你决意回去,那我自然没有阻止的道理,只是希望你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姜皖也不多做停留着,饭也难以吃得下去。
在华妃的相送之下,人逐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可就在前脚刚跨出去的时候,皇后此刻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也正打算来探望华妃。
没想到,却正巧见到了姜皖和华妃离别的一幕。
女人微微愣在原地,此刻却陷入了一阵纠结。
反倒是旁边的宫女,直接将她内心的担忧说了出来,“这不是王乐的夫人吗,她怎么会从华妃的寝宫中出来?难道她已经投靠到华妃那一边了。”
现在这后宫之中,已然分为了两派,其中一派是皇后,另一半就是比较得宠的华妃。
兴许就是因为华妃没有背景,对于他来说构不成威胁,所以才比较得宠。
但是对于皇后来说,这却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