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活命,转而为他效力,只要命令他们教授邪术,自然是不在话下。
“万万不可!”葛槐大惊小怪道:“这操纵魔物的邪术……我等修仙之人可不能碰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其他修士又进谏道:“所谓仙术,所谓邪术,不过是称谓不同罢了,为了成就正道,偶尔借用魔教邪术,又有何不可?”
玉天琉最终采纳了姬瑶的进谏——目前看来,这是上上之策。
他本身修习仙法多年,功力深厚,只需要改换施法方式,便可以成功习得邪术。
于是,便有了凝聚魔物的那一幕。
玉天琉并不十分信任自己的属下,所以,当然要亲自施法,亲自操纵魔物,才能安心。
“那……敢问仙主,我们何时进攻?”葛槐道。
“兵贵神速,明日即可。”玉天琉道。
他的邪术虽然还不够熟练,却已经掌握诀窍,只需再练习一夜,便没有什么阻碍了。
不想,就在当夜,帐中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苏诩。
“苏阁主?”玉天琉皱了皱眉,望向风尘仆仆十分狼狈的苏诩:“为何来此?”
“在下自然是来助天琉君一臂之力的。”苏诩笑道。
玉天琉皱了皱眉,习惯性地转身一看,见姬瑶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姬瑶在痛骂玉天玑的时候,提到过苏诩,说正是苏诩听了玉天玑的命令,出手陷害了姬氏家族,可笑的是兔死狗烹,苏诩坏事做尽,也落得了一个被祭酒大人打入死牢的下场。
幸而,姬瑶已经早早回到自己帐中歇息,这才没有和苏诩碰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苏阁主不是被关在死牢吗?”玉天琉冷冷盘问道:“如何又逃到了我这里?”
“天琉君果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苏诩谄媚道:“在下日前确实被关在死牢,这才弄得如此狼狈……幸而在下假死逃脱……”
“我竟是不知,你们一个个,本领如此之大。”玉天琉冷笑道:“一个两个,竟然都能逃出昆仑,往我这儿跑。”
“实不相瞒,昆仑已经乱成一团了。”苏诩急忙把知道的消息献出来:“天玑君性情大变,与祭酒大人反目成仇,二人现在,均是不理政事……是以,在下才能趁机脱逃。”
玉天琉用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盯了他良久,又叫人来用法术测其真假,最后终于判定出,苏诩说的竟全是真话。
“就算苏阁主没有欺瞒我,我这里也不好留你。”玉天琉冷笑道:“谁不知道苏阁主只会嘴上功夫,花言巧语百般谄媚,真正派的上用场的本事,竟是一样没有,我这里,可是不愿意豢养闲人哪!”
苏诩心下一惊,急忙又是表忠心,又是谈战术。
他知道玉天琉为人严苛,不好糊弄,只得把那些才从万广流那里套来的消息献了出来。
“在下愿意为天琉君画出昆仑的守卫部署。”苏诩回忆着万广流的话语:“而且,在下有锦囊妙计,必定能助您一举攻入昆仑!”
“何计?”
“明日攻城之时,只需进攻东南山门即可。”苏诩道:“那里守卫薄弱,不堪一击。”
夜色已深,四处皆是漆黑一片,黑雾茫茫,看不到边际。
玉天琉站起身,皱眉往账外望去。
明日定是一场恶战,而自己这边,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魔物军阵在手,所向披靡;昆仑内部一片混乱,无力反抗;至于那个棘手的祭酒大人,只怕早已被玉天玑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