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带着兴奋的苗夏往后面校场走去。 目送两人离开,盈盼坐到了桌边,拿起桌上的核桃疑惑地翻看。 “好大的核桃,只是为什么只买两个?” “嫂嫂,”苗冬殷勤向后面跑去:“我去拿核桃钳。” 不一会儿砰砰两声,姑嫂俩便把两个核桃夹个粉碎。 盈盼埋头在碎片中好一阵翻找。 咦。 “这核桃仁也太小了。” 大半个时辰后,任宁记起了那对核桃,回来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那是用来把玩的?”盈盼有些不好意思,“怪不得我说果仁那么小呢。” “算了。”任宁安慰她,“碎了就碎了吧。没把玩过的核桃也只是普通核桃,大不了重新再买一对就是。” 一件小事而已,两人都不计较。夫妻便坐下来好好聊天。 没过多久,任宁皱起了眉,“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事?” “没有的事。”盈盼笑嫣如花:“整座府里我最大,说一不二的。哪能有什么事让我烦恼?” 吉祥走了过来,气呼呼道:“将军,夫人心里其实有事,只是不想让你烦心便一直没有开口。其实是关于铁勒公子的。” 她把铁勒带着一部族人和牲畜离开了部族,从此杳无音讯的消息说了说。 “你别信吉祥的话,”盈盼连忙扯了扯小女仆,示意她住嘴。 “我哥他长了这么大,心里清楚自己在作什么。既然他选择带人离开,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没准过不了多久,我们能见到一个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开伦呢。” 话虽如此,那又美丽的眼晴里,担忧还是一点点地漏了出来。 “别担心,”任宁安慰地拍着盈盼的胳膊,“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他想了想:“我这些天想办法找些刚从西边回来的商队问问,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开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只能如此了。 盈盼点头,心里并不在抱什么希望。 云垂西凉相隔千里,中间还夹了三个发生民乱的郡,什么消息都早断绝了。 入夜时分,眼看宫城就快要落锁,户部尚书钱良又带着厚厚的折子进了宫。 第二天早会,群臣还没发话,长兴帝已经大发雷霆。 他当场让禁军去把承恩伯的两个族兄弟拿下,关进了天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