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也不知道他们能撑多久。 “没问题。”任宁毫不迟疑地点头:“只要他们不放弃,绝对会活着好好的。” “说不定下次路过时,还会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从第三天开始,两人策马奔腾,一路往西。 要是手里的粮草、干粮或清水没了,他们就会寻附近的大小部族甚至西凉后勤大军取材。 一时间,草原上除了那伙行踪不明的光头军外,又多了一个传说。 有伙马贼仅仅两个人。 他们武艺高强狡猾如狐,骑着一黑一红两匹千里马,只要出手从不落空。 如果是抢点东西也就罢了。各部族家大业大,范不着用此生气。 但这伙小马贼除了抢东西外,还会顺手放火。 而且专门挑体积大数量多的牛群或马群放火。 害得那些前来救火的人没被火烧伤,反而被牲畜撞伤踩伤了不少。 一时气得西凉各部纷纷派人拘拿,然而却连对方的马尾巴都看不到。 一个多月后,任宁两人窝着一处茂密的灌木丛里,用望远镜遥遥地望着南方三十多里外密密麻麻的帐篷。 帐篷外围竖了一圈崭新的土围栏,乍一看仿佛城墙一般。 围栏上方还立着一面面战旗。 旗上绘了个狰狞的狼头,以及用西凉文写着一个大字:安吉尔。 操! “不愧是西凉的大部族。”雷二感概地骂了一句,“天上居然无时无刻不飞着四只鹰鹄。” 想必地上还有骑兵队随时准备出动。 任宁点头。 那些老鹰从早到晚在天上盘旋,一直盯着安吉尔部族周边方圆百里。 他们想悄悄靠近前面的帐篷都不太容易,更别说作点什么。 “这些鹰鹄体力非凡叫声洪亮,远不是开伦奔鹿养的那些可以比拟的。估计安吉尔手中也不多。”雷二十分不甘,“要不我们干掉一只?” “为什么只杀一只?”任宁放下望远镜,笑道:“要杀就给它杀个精光。” 哈哈。 “还是老任你最合我心意。”雷二开怀大笑:“要杀,我们就一起杀光它们。” 两人在灌木丛里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夕阳西下时,雷二看了看天上的鹰秸,驾一声骑着奔雷就冲上了北边的小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