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墨一回来居然要请辞要甩手不干? 要不是看在你背后家族的份上,老子…… “你先起来。”冯浩瀚又拍了拍林瀚墨的肩膀。 “此次失利除了我方后勤辎重没能及时送抵前线外,还因为何星洲、宫乐生、齐子明等几人贪生怕死,贻误战机。” “何星洲已死就算了,其他几人罪大恶极,本将会亲自将他们押往兵部受审……”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然后回前线去吧。” 倭寇虽然暂时退去,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卷土重来。 因此定海码头该驻军还是得驻军,该防备还是得防备。 林瀚墨迟疑了半晌,见主将完全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尽管心里一阵乱糟糟的,但他也只得点头应下。 出了中军大帐,到处大雪纷飞,冰凉的气息迎面扑来。 林瀚墨轻轻打了个哆嗦。 比起天冷,他的心底感觉更冷。 何星洲是他的同窗好友,两人自小一起长,情同兄弟。 此次初到定码海头,何星洲上场叫阵,结果被倭寇直接用重弩射死。 虽然死得有些窝囊,但怎么也不该将贪生怕死这种罪名往他一个死人身上栽…… 至于其他什么宫乐生、齐子明,无非是些替罪的小头目。 “将军,”亲卫们拥了过来,“咱们去哪?回侯府吗?” 林瀚墨回过神,苦笑着摇了摇头。 仗打成这样,他哪有脸回那个以武封侯的家? “收拾收拾,吃过饭咱们立即回华阳郡。” 说完,林瀚墨往九原马场的方向看了一眼。 到了华阳郡,看情况安排好下属的防范与日常训练后,自己也得忘掉脑中的兵书,好好向其他人学一学行军打仗的本事。 几个亲卫面面相觑。 “将军,咱如果要学也该是向同为边防军的东海壁垒学吧。向莫大人的北方备守兵学,那是不是……” 是不是有些难堪呢? 林瀚墨光棍地摇了摇头。 “能者为师,向谁学都是一样。” “东海壁垒到底是水师,精通还是水战,陆战相对来说比较弱。” “莫大人的手下虽然是备守兵,但他们背靠九原马场,和我们中央军团一样有着大量的骑兵,因此是可以相互学习的。” 说到骑兵,几人情不自禁抬头朝遥远的东方望去。 星落军团,那才是云垂骑兵的巅峰。 可惜他们的主力现在身在百济,就算林瀚墨有心想学却也没办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