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岂惮。
于是林大雄又毫不犹豫抽身,将所有族人从镇国公府阵营转向了最亲近皇室的中央军团,成为了中央军团的支柱之一。
甚至为了避嫌,林大雄还故意放纵族人。无论儿孙们干出多唐荒的事,他都以皇帝的心意为主,从不干涉甚至还鼓励。
这一放纵就放了几十年,没想到当年战场上杀得南奉人见人怕的林氏儿郎,如今已成了一群胆小鬼。
有些人甚至还没看到敌人,就已经吓得手脚发软……
林大雄收回复杂的心思,重新望着自己的孙子。
他斩钉截铁道:“你不必再说了,还是老夫去。你们随后,谁若敢后退或畏战……”
哼!
“祖父……”
林瀚墨大急,劝了又劝,然而根本劝不动林大雄。
最后只能看着他吃喝完毕,带着长长一串惊惊战战的儿孙跨过了吕左河。
吕左河。
林大雄收回目光,抓起自己的大刀。
“墨儿,脚下这驿路笔直畅通,两边又全是平坦的农田。一旦大量的倭寇逼近,凭我们这点人马,恐怕难以挡得住他们西进的步伐。”
所以需要些人在吕左河的东边阻挡敌军。
哪怕挡个一天半日也好。
林大雄哈哈大笑。
“祖父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就让我去吧。”
“祖父,这可万万使不得。”林瀚墨吓得连忙摆手。
“都怪孙儿无能,害您如此高的年事,还要千里迢迢赶到华阳郡来督点,孙儿差愧之余也感激不尽。”
说到这,林瀚墨朝林大雄身后的众人扬了扬手。
“但是祖父您看,吕左书院这里,我林氏儿郎众多。兄弟们个个磨刀霍霍英气勃发,恨不得立即上战场打倭寇个落花流水,为家族拼出一个灿烂未来,根本犯不着祖父您亲身涉险……”
“万一您有个好歹,孙儿纵然即使万死也不能辞疚。”
毕竟吕左河几乎是他们面前的最后一道关卡,因此河上的桥梁早已被林瀚墨弄得摇摇欲坠。
只要倭寇大军逼近,整座桥就会被弄塌,整体沉入水里。
届时还在河东岸的云垂将士几乎无路可逃。
林大雄何尝不清楚。
然而他顺着林瀚墨的手回头扫了一眼,忍不住破口大骂,“瞧瞧他们,英姿个屁!磨刀个屁!”
林大雄身后的族人,只要被他的眼光扫到,一个个连忙站直了身子。
然而到底是些京城纨绔又是初到战场,不少人虽然努力隐藏,眼中还是忍不住透露丝茫然和紧张。
一些人的手脚甚至隐隐都在发抖。
让这些初哥去打头阵,估计连武器都捏不稳,简单和送死差不多。
哼。
林大雄越看越怒,不由哼了一声。
他抬起头,看着上方烈烈作响的“林”字将旗,心底突然涌上悲凉。
几十年前,林大雄还是个末落伯府的世子,处境几乎和前些年的忠勇伯府一样。
后来周边邻国集体进攻云垂,南奉小蛮更是一路向北,差点打到了星澜大运河。
林大雄毫不犹豫跟着当时的镇国公世子也就是夷光公主夫妻上了战场。
当时他打得的就是头阵。
战场上刀枪无眼。
林大雄勇猛无比,虽然屡屡受伤,有时甚至重伤垂死,然而一旦养好伤后他又继续上前冲锋,杀得南奉人闻风丧胆。
最终他们成功地把南奉打回了老家。
而作战勇猛死战不退的林大雄则立下了汗马功劳。
当时的皇帝还曾亲自授予他安南将军的封号。
而林家则由一个没落的伯府直接跨越五级,一举升到了侯府。
也就是现在安南侯府。
哎!
想着这些往事,林大雄默默地叹了口气。
当年的那场战事平息后,林氏一族敏锐地觉察到了皇族上下对镇国公府的岂惮。
于是林大雄又毫不犹豫抽身,将所有族人从镇国公府阵营转向了最亲近皇室的中央军团,成为了中央军团的支柱之一。
甚至为了避嫌,林大雄还故意放纵族人。无论儿孙们干出多唐荒的事,他都以皇
帝的心意为主,从不干涉甚至还鼓励。
这一放纵就放了几十年,没想到当年战场上杀得南奉人见人怕的林氏儿郎,如今已成了一群胆小鬼。
有些人甚至还没看到敌人,就已经吓得手脚发软……
林大雄收回复杂的心思,重新望着自己的孙子。
他斩钉截铁道:“你不必再说了,还是老夫去。你们随后,谁若敢后退或畏战……”
哼!
“祖父……”
林瀚墨大急,劝了又劝,然而根本劝不动林大雄。
最后只能看着他吃喝完毕,带着长长一串惊惊战战的儿孙跨过了吕左河。
吕左河。
林大雄收回目光,抓起自己的大刀。
“墨儿,脚下这驿路笔直畅通,两边又全是平坦的农田。一旦大量的倭寇逼近,凭我们这点人马,恐怕难以挡得住他们西进的步伐。”
所以需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