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阮今瑶的猜测,没有证据而且也太扯了。
袁香来到长春院后先从三等丫鬟做起,和其他三等丫鬟住在一个屋里,先每日也干一些打扫庭院的工作。
袁香对这些倒没什么意见,反而有一种光拿钱不干活的感觉,弄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如今,秋荷跟在阮今瑶身边的时候多了,甚至比秋菊还要多一点。
秋荷学东西很快,阮今瑶教她看账本,差不多教了五天,秋荷就可以自己独立算账了,这让阮今瑶轻松了不少。
把算账的事情交给秋荷去做,阮今瑶闲了下来,想着给魏明琅做点什么东西来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思念。
认识这么多年,阮今瑶跟他做的东西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所以,阮今瑶决定突破一下自己,找柳嬷嬷教她做个袜子之类的。
柳嬷嬷绣工极好,她人又耐心,阮今瑶手笨的时候自己都着急,反而需要柳嬷嬷安抚她的情绪。
差不多半个月吧,阮今瑶做好了一双可以拿得出手的袜子。
这要是柳嬷嬷上手,一天都能给做出来两三双。
阮今瑶先做了自己的袜子,试穿了一次感觉还行就开始给魏明琅做了。
这些东西她慢慢做着,等魏明琅回来了,一起给他。
魏明琅和魏明璋不在,王妃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魏明珺身上,所以阮今瑶着实是轻松了很久。
七月里,西边魏府的大老爷生辰,王爷王妃带他们所有人去了一趟。
这次魏府的生辰宴没有王妃那么大排场,请的人也不是很多,几乎都是家里的亲戚来府里一聚。
这么多亲戚聚在一起,那自然免不了八卦一番了。
王妃带着她们妯娌三个在花厅里跟魏府的三位太太说话,主角自然就成了她们妯娌三个。
当然,西府这边地位没有东边永安王府高,所以想说她们的闲话,还是需要一个引子的。
魏府大太太的儿媳姗姗来迟,大太太自然免不了说她几句。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这么不懂规矩。”大太太是真的生气了。
她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就连庶子也只有一个,所以她管这个庶子管的严,连带着庶子媳妇也常被她立规矩。
大太太的儿媳王氏常见她的冷脸,因此十分害怕,连忙行礼认错:“儿媳知错,请母亲责罚。”
这王氏也不知道是被大太太磋磨的多了还是怎么,连辩解都没有就直接认错。
王妃在外面一直是个和善的角色,因而此时也该她表演一番了,“我看王氏为人乖巧懂事,应当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才来晚的吧?”
王氏听到王妃替她解围,感激的冲她一笑,连忙接道:“刚才英哥儿一直哭闹不止,儿媳哄他花了些时间,因此来晚了,还请母亲恕罪。”
英哥儿是王氏的儿子,刚出生两三个月,大房就这一个孙辈的,宝贝着呢。
大太太闻言,立马不怪罪她了,反而关心起来英哥儿:“怎么会哭闹不止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王氏赶紧笑着解释:“没什么大事,许是外面吵闹惊着他了,儿媳已经把他哄好了,母亲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让外面的丫头们动作轻些,小孩子经不起吓的。”
“哎,多谢母亲关心。”
大太太和她儿媳这一来一往的,听起来是在关心英哥儿,但暗含了炫耀之意。
二房弟子羸弱,如今马上成年了还没有定亲,三房自己没出息,说亲说了一年也没个愿意结亲的。大房有着魏府里唯一的孙辈,得意的很。
“哟,英哥儿胆子这么小呢,我可听说庆哥儿当初生下来是哭声震天,刚满月抱出去见生人都不怕的。”三太太捂嘴笑着阴阳怪气道。
庆哥儿是宋婉宁的儿子,永安王刚给取了名字,叫崇庆。
“真不愧是王爷的孙子,跟别人就是不一样。”三太太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宋婉宁被她拿来当筏子,满脸尴尬的坐在那儿都不敢看王氏的表情。
大太太面色一冷,对着三太太就怼回去了:“弟妹也别羡慕人家,你家明俭这亲事都没说定呢,离抱孙子还早着呢!”
也不知道是她们住一起久了还是怎么,阴阳怪气起来毫不客气,阮今瑶看的津津有味。
“大嫂就别惦记我们家明俭了,都说娶妻不贤毁三代,我们明俭的福气在后头呢!”
“弟妹说的有理,那我们便等着看明俭的贤妻了?”大太太有些憋不住自己的嘲笑。
“大嫂且等着吧!”三太太气呼呼的道。
二太太头疼的看着自己这两个妯娌,只觉得她们丢脸至极。
“说起来,沈氏和阮氏也嫁过来这么久了,怎么肚子还没有动静呢?”大太太有些膨胀了,把矛头指向了王妃。
王妃在意她俩生孩子吗?
当然不在意了!
大太太这把属于想扎心没扎对地方,王妃优雅的瞥她一眼,微笑道:“生孩子呢将就缘分,缘分到了那自然就有了,该来总会来的。”
“王妃真是跟菩萨似的,又宽容又和善!”三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