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九洲从来不会去关注周粥的眼神，每次过去也都是很快离开，此刻看到照片里故意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眉头越皱越紧。
发送这样的照片给黎知，对方分明就是不想让檀九洲好过。
又或者……
对方笃定了檀九洲不会和黎知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黎知：真把爷给整笑了。
“你觉得，给我发这些照片的人是谁？”
黎知把问题丢给檀九洲，虽然她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但还是很好奇他会觉得是谁。
檀九洲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了那个名字：“周粥。”
巧了，黎知也觉得是她。
这些照片看似是偷拍，但是每一个角度都像是预先准备好的，能够清晰地拍到檀九洲和她的脸，甚至连她的毛孔都能看得见。
黎知对这些照片不在意，但对拍摄这照片的人挺感兴趣的。
“你不是说周粥在国外一个人独来独往，没有一个朋友吗？”
总不能请的私家侦探吧？能在外面把人拍的这么情绪的摄像机，价格可不便宜。
按照这些照片的角度，黎知在脑海里调取之前查到的那些资料里面，檀九洲每次见周粥的酒店，对面是一个高档公寓楼，且不对外出租。
能够从那里面拍摄到这些照片，说明那个人必然是住在那边的。
能够买得起那里公寓的，家里不仅仅得有钱，还得有权。
很显然，周粥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