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酒酒纠结的样子,黎知看出来她定然是不想要和贝明律分开的,但作为贝明律的父母,想要一个孩子似乎也没有错,无从指责。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贝明律的态度。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他联系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上周的电影节,他想来找我说话,但当时我还在气头上就一直没有理会他,后来又看到他出国拍戏的消息,我想去找他,又怕最后不欢而散。”
黎知虽然没有经历过白酒酒的这些事情,但仅仅是从旁观者的角度,她也没有办法劝她分手,既然她确定不会改变没有孩子的结果,那么贝明律在她和自己父母之间必然有一方要妥协。
“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先看看他的最终态度。”
慕容星也跟着安慰说道,“是啊,酒酒你被自己一个人困在问题里,先问问贝明律的想法,也许他和你一样对孩子并没有那么喜欢呢?让他去和自己的父母好好聊聊,毕竟是他爸妈。”
黎知点头,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倘若他真的没有办法劝服他的父母,又舍不下你,那么这个问题你就交给他解决。相信你们之间的感情,也相信一下他,你现在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也容易影响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若是这个时候有人趁虚而入……”
白酒酒当即摇头,“不会的!我相信他不会背着我找其他的女人。”
“但是你也没有办法杜绝有女人使用手段贴上去是不是?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圈子有多混乱,这些年你见的还少吗?是主动,还是被动,最后的结果不还是那样?”
慕容酒也是见惯了豪门圈子里的肮脏手段,刚开始结婚的时候再多恩爱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各玩各的,感情这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你侬我侬」是真的,最后不爱了「相看两相厌」也是真的。
“要是有女人给你男人下药,你是相信一个男人不会被药物左右,还是相信一个星期有八天?酒酒,别让误会存在感情里,给彼此多一点坦白,你现在担心的事情也应该让他知晓。”
黎知和慕容星都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性格,如果两个人之间真的有误会,扯开来说也比事情藏在彼此心里各自发酵要好。
人生短短三万天,这中间要是还穿插着误会,晚年回想起来得多难受啊。
白酒酒知道她们两个人说的都是对的,但就是忍不住自己的脾气,自从和贝明律在一起之后,原本独立的她也变得开始粘人,变得不像她自己,这也是她最害怕的地方。
“我好怕自己最后会因为舍不得而妥协。”
白酒酒的这句话很轻很轻,坐在她身侧的黎知还是听到了。
她将她的脸颊掰过来,安慰道,“酒酒,你先着我的眼睛。即便你们最后要分开,也不要因为孩子这个心结分开。不喜欢孩子这件事情,你从恋爱开始就已经告诉他,是贝明律没有处理好家里的关系,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我内耗。”
慕容星也跟着点头附和,“没错,内耗最是要不得。”
“一来你没有隐瞒他不要孩子的事情,二来你是真心爱他,在这段感情里面你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如果他想要小孩,那么一开始错的人就是他,是他贪心于你。”
黎知的话让白酒酒心头的迷雾逐渐散去。
她和慕容星又给她分析了许久,白酒酒心头的不安才慢慢褪去。
心情也如释重负。
“亏我自诩是个拎得清的人,没想到最后也和寻常人一样被感情所困。”她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深呼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道,“你们说的对,我明天就去找他说清楚!”
像是在回答她们,又像是在告诉自己,白酒酒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
“最后的结果如何,孩子这道坎我和他必须说清楚。”
“不然就算现在没有出问题,等后面时间久了,迟早也会出现类似的问题。”
白酒酒的问题解决完了,黎知又把目光看向了慕容星,“年下弟弟的事情,怎么说?你和你前男友也分开很久了吧,空窗这么多年,就真的不打算继续谈了?”
“谈啊,怎么不谈,我当然要谈。”慕容星想到最近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嘘寒问暖的少年,烦躁的揉了揉头发,“你们说,那个小屁孩怎么就非缠上我了呢?我比他大了五岁啊!”
她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五,强调道,“整整五岁!我读幼儿班的时候,他才刚从他妈妈的肚子里出来,我简直不敢想。”
慕容星边说边摇头,“他甚至比慕容珩那个臭小子还要小。”
黎知提醒她,“阿星,你只是辈分大,你比慕容珩也就大了三岁,不是三十岁。如果你真的对他有感觉,就不要被年龄限制,也许他真的适合你呢?”
“适合什么啊,你们不知道,他……”
黎知盘腿靠在沙发上看着慕容星的眼睛,听着对方把和那个年下弟弟的故事说了一遍。
温溪锦,23岁,大学刚刚毕业,一直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经商。
大概三个多月前。
慕容星和他父亲有一个合作,他父亲便带了他出来见见人,也算是为他以后接受温氏企业铺铺路,结果他在晚宴上对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