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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离开木家。
坐在客厅的木佑锦从管家口中得知人已经离开,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一些下来,吩咐道,“接下来木家谢绝客人来访,你让手底下的人都注意点,千万不要让人偷跑进来。”
“去告诉小姐,暂时不要出门,不管是谁约她出去,都不要去,即便那个人是用的我的名义,她也不许出去。”
木佑锦疾步走到假山口,进去前他看了看天,嘴角露出一个越来越激动的笑容,南市的天,要变了。
“咳咳,咳咳。”昏暗的房间里,女人蜷缩着圈子躺在床上,在她的身边还躺了一个昏迷的男人。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呆了多久,从睁开眼睛开始,她就在这个屋子里。
每天都靠手上的点滴活着。
三四米宽的床上,另外一个昏迷的男人睡在另外一边,两个人之间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手上都挂着点滴。
女人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头也昏昏沉沉的。
她舔了舔唇,感觉自己的唇瓣已经因为缺水裂开,她伸出没有挂点滴的手,努力去拿床头放着的那杯水。
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却因为没有力气拿住水杯,伴随着“砰”的一声,水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