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套白色的,让黎知靠在床脚,他快速地换好了四件套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在黎知的面前,他将帷幔放了下来,给了黎知一个相对有安全感的环境,但黎知还是要求他把自己给绑了起来。
她怕自己的心性不够坚定,最后会忍不住屈服于药物的驱使,“萧怀识,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理我。”
男人的目光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欲,他看着黎知,“或许,我可以帮你。”
黎知愣了一下,不太理解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
他撇开脸,耳朵红红的。
她回想了一下他的话,能够清楚明白两个人都不想因为药物发生关系,但是在这个时候她说的是帮她,而不是帮彼此。
那这背后的意思岂不就是……
不能想!
一想她就感觉身体的药性挥发更厉害了。
“不用,你出去吧。”
“好。”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紧绷,和他的身体一样,“不舒服了喊我。”
黎知轻嗯了一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她想要强迫自己沉睡过去,只要睡过去她就可以暂时避开这一波的药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睡梦中有谁在注视着她。
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
耳畔,似乎还有勾人的喘息声,很远,又很近,让她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