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可是准备了很多折磨木佑锦的工具,她要他清醒地看着自己被她折磨的样子,不过她并没有让他继续看监控画面,毕竟看不到才是最揪心的。
不知道自己的白月光心上人此刻正在遭遇什么,这种未知的无力感,会放大他内心的愤怒,人在越愤怒的情况下,越有可能被套出话来。
木佑锦毕竟是木家的人,对黎知这些折磨人的东西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最多就是身子上遭罪一些,望着女人愤恨的眸子,他心里是有愧疚的。
若不是答应过宫家那位曾经帮过自己的那个人,未来会完成她一个要求,他也不会选择背叛黎知,毕竟她给的合作条件是真的非常好。
就连他妹妹,都觉得黎知这是真的把他们当成家人,不然怎么会给他们那么多的利润呢?木佑锦最初也犹豫的,但毕竟答应宫家的那位在先。
黎知低头,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还是撬不开他的嘴,这让她烦躁之余,身体上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药物又要开始发作了。
控制的药物在包里。
她只要想到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被这种药物控制,就有一种愤怒感从心头涌现出来,忍不住踢了一脚他最痛的地方。
望着他闷哼出来的冷汗,她刚要嘲讽,就看到他身体的变化,有点诧异,又有点嘲讽,“木佑锦,你还真的是……”
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也知道她话里面的意思。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还会有那样的冲动,这样的情况从未发生过,耳朵也忍不住染上了一些绯红。
“我……”我了半天,他也没有蹦出其他的话。
黎知蹲下来,再次捏住他的下巴,“最后再问你一次,宫寻真到底藏到哪里去了!我劝你想好再说,毕竟我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玩过家家。”
“你的心上人应该也等不了你太久。”她狠狠一甩,松开他的下巴,刚要起身,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手直接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眼前的视野一片漆黑,耳边也出现了嗡鸣声。
黎知缓和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刚要起身,就跟着身子一软,人也跟着往下一倒,耳畔传来木佑锦关心的声音,“你没事吧。”
“闭嘴吧你。”她轻轻地晃了晃头,眼前的视线还是一阵黑一阵白的,身体更是没有力气,手也下意识地握成拳头。
修剪圆润地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莫名的一阵颤栗,木佑锦这次是真的不敢置信,他甚至不敢去看黎知的眼睛,更不敢让她发现自己的变化。
他想要去遮盖住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没有办法,他看着黎知的额头冒出一阵一阵冷汗,衣服瞬间就湿了。
“黎知,你看起来很虚弱,我帮你喊保镖进来吧。”
她没有理会木佑锦的关心,强撑着身体跑去了客房的洗手间,望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无力一笑,时间又缩短了。
之前吃一次药物,可以控制两三天体内药物的发作,现在最多一天,她早上才吃的药物,现在就已经失去药效了。
这让她找宫寻真的时间,不多了。
等她再次从洗手间里出来,已经是二十多分钟之后的事情,没有再去看木佑锦一眼,她去了隔壁的客房休息。
服了药物之后,强烈的困倦袭来,她随着药物昏睡了过去。
接下来三天,木佑锦一直都被困在那间客房里,但也迟迟不愿意开口。
没办法,黎知只能把宫家的那个小姑娘给绑过来了。
之所以不从宫家的这个私生女嘴巴里撬话,是因为她知道宫寻真对这个私生女没有任何的父女情,要不然不会连宫家的佣人都带走了,也没有带走这个私生女,看来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私生女。
宫苗苗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再次来到木家,想到那个俊美非凡的男人,她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即便是屋子里的保镖们有些陌生她也没有觉得奇怪,毕竟木家的身份特殊,想要木佑锦性命的人太多了。
“木哥哥,你在吗?”
宫苗苗询问了保镖,木佑锦的踪影,对方自己只说了他在楼上,但是没有说在楼上那一间屋子。
她找了很多间屋子,都没有看到木佑锦。
“木哥哥,我是苗苗啊,你在哪里?”她的声音中带着疑惑,更多的是见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期待,连带着小步伐都是轻快的。
宫苗苗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人,之前过来也只是在客厅坐坐,她还从来没有上楼过,对这边的格局也熟悉,只能一间一间找人。
“我进来咯,木哥哥,你在不在这里啊?”
“木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
“木哥哥——”
她的声音越来越响,而这一层的屋子基本都找到了,最后就只剩看自己的妆容,确定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她才上前去敲了敲门。
“木哥哥,你在里面吗?我是苗苗,我可以进来吗?”
等了一分钟,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
她还以为自己又找错了,刚握着门把手打开门,就听到了里面木佑锦压抑的声音,她也不是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