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浴衣端坐在寝具上等待自己的新婚丈夫,鸣奈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迈步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回来晚了,我在泡澡时不小心睡着了。”
她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解释着,让扉间原本还很明亮的眸光一下子变得晦暗起来,心里很清楚鸣奈在撒谎。他情愿妻子坦言不想跟自己亲近,也不希望她欺骗自己。
“过来。”
银发的男人对她伸出手,这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让鸣奈心里有些打鼓,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故作轻快的话音也隐含了试探。
“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下次我会注意,别生气了好不好?”
鸣奈刻意用撒娇般的嗓音说着,脸上都露出甜美的笑容,不想让这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发现自己在抗拒他的亲近。
千手扉间眼看着新婚妻子笑着走向自己,忽然胸口一阵闷痛,他太过于清楚妻子发自内心的笑容有多么的美丽耀眼,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眼中充满沉痛之色的扉间抓住她的手将其按倒在被褥上,强健的身躯也覆了过去,让突然被压倒的鸣奈有些慌了神,但她随即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又露出那种营业性的笑容,借此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笑容,太虚假了。”
扉间向来坚毅的面容浮现一抹忧伤,哪怕深知这桩婚姻只是交易,在发现妻子用那种一看就很假的笑容应付自己时依旧心痛得厉害,终于意识到她永远都无法变得像平行世界的鸣子那样深爱自己。
但就算这样,扉间对她的爱也没有减少半分,依旧深爱着这个饱受伤害的女子。一切都是他的错,若是当初没有那样残酷的折磨她,两人的结局就不同了吧。
“不想笑就不要笑,只是,别骗我好吗?”
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的恳求声音,鸣奈脸上的笑容消失,想不到他竟然什么都看出来了,更加想不到这个曾经对她做过诸多残酷之事的男人竟然会这般放低姿态,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打算跟我共度一生,我的利用价值也只是帮你打开回四战的道路以及照顾你的孩子,等到我没用了你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再也不会看我一眼。”
千手扉间直接跟她摊牌,本来还想慢慢的打开她的心扉,在发现妻子对自己露出那样虚假的笑容时就知道她从未打算将心灵对自己敞开。
忽然被戳穿心思的鸣奈一双湛蓝的眼瞳都微微晃动起来,脸上也流露出恐慌之色,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确实有着欺骗对方的想法。
压在她身上的银发男人话音低沉的说:“别怕,我没有怪你。我会如自己先前承诺的那样送你回四战、照顾你的孩子,绝不会食言。”
“你想要什么?”鸣奈下意识的问,不信这个男人会无条件的原谅自己的欺骗行为。
扉间在她的额头珍视的烙下一吻,喟叹般的说:“我想要你的爱,肯给吗?”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种东西。”鸣奈侧过头一脸的怅然,不想再欺骗他。
“没关系,我会和你一起慢慢寻找的。”
这样说着的千手扉间轻轻吻着妻子柔软的唇瓣,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很快就解开妻子浴衣的腰带让她纤细美丽的白皙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在刚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坦露身体,鸣奈多少有些羞耻,却知道这是她作为妻子的义务,不能拒绝,好在对方那里根本就不行,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做不了更深入的接触。
她的脑中刚出现这个庆幸的想法,就惊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这让她头皮都要炸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是……不行吗……”
“你的丈夫还是很行的!很快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扉间在她耳边低笑着,原本还有些沉闷的心都变得舒畅起来,在妻子的面前难堪了这么久,今日终于可以一举把失去的脸面找回来了。
意识到新婚丈夫所谓的不举是假的,施加在鸣奈身上的暗示也在那一瞬间自动解除,和扉间肌肤相亲的她一下子PTSD发作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不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也涌出泪来,恐惧的推着扉间的胸口,想要从这个可怕的男人身下逃走。
“别怕,没事的。看不到就不会害怕。”温声安慰着妻子的千手扉间在她身上下了一个新的暗示,随即就结印施展了自创的黑暗行之术暂时夺走鸣奈的视力。
因为扉间这个新的暗示,好似被漆黑的绸缎蒙住双眼的鸣奈看不到那个带给她无尽疼痛的男人果然不再害怕,人也一下子冷静下来。
感觉到身上这个男人已经变得炙热的体温,鸣奈睁着一双没有焦距的蓝瞳充满恳求的说:“我知道今晚是个重要的日子,但我已经有了身孕,等我生下孩子再做行吗?”
鸣奈以为这样说他就会同意,毕竟扉间一看就是那种充满禁欲感的男人,历史上也终身未婚,忍耐几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她天真的想着,希望可以拖延一下时间,完全忘了之前身陷那个秘密实验室时差点被欲求不满的某人吃干抹净的事。
“我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