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雅嫔你在仔细把把,看还有其他什么小毛病,这次一并给治了,免得将来老了,这里不好那里不好。”
徐忠:“是。”
随后他微眯着眼,重新诊了一次。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将苏漾手放下,收回手道:“雅嫔娘娘,气血不足,需要好好调养身子,多吃一些补血的,微臣这边开个方子。”
补血……
这差点明示,她月事来了失血过多。
苏漾忍着踹人的动作,露出笑容,亲切道:“徐太医果真妙手回春。”
徐忠:“……”
苏漾接着道:“不知徐太医那,可否给妾身一些黑玉养颜膏,妾身这,可是断了许久的东西。”
先给一颗糖,随后抄他的家。
徐忠无言以对,在皇帝和太皇太后,两人的“众目睽睽”下只能认命被宰。
“微臣这还有,娘娘若是缺……若是缺了,可找微臣要。”
苏漾颔首道:“这是自然,徐太医慷慨大方,十分令人钦佩。”
皇帝淡淡笑道:“这既然诊脉了,徐太医若是无事,先回去开着方子抓药,待会朕让梁九功去你那一并拿回来。”
徐忠道:“是,皇上。”
之后他告辞离开。
太皇太后躺在椅子上,慢慢悠悠的摇着。
她心里数着,最近时日,又有嫔妃怀着孕,见皇帝虽与这雅嫔感情极好,却也没将这后宫冷落,她满意的点头道:
“哀家乏了,这就不留皇上。雅嫔,你随皇上一道出去吧。”
苏漾起身,朝她行礼:“是,老祖宗。”
一并出了慈宁宫后,皇帝道:“今日太医也瞧了,并非是身子原因。”
他声音莫名低沉,显得有些强势的迫人。
苏漾轻呵一声,道:“这也证明确实非妾身之过,所以请皇上,还需多多努力。”
“不过刚刚徐太医也说了,房事过度,会导致肾虚,请皇上忍耐则个,让妾身多多修养再说。”
她从前馋身子,以为这房中之事,只有美好和爽快。
后来她才知道,这久了就……很是容易肾虚,一个不好就眼下发青。
皇帝今年也就二十七,还正当壮年。
她觉得,是时候让皇上,多多雨露均沾。
先让她歇一歇再说。
皇帝片刻未曾说话,良久后才道:“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从前你不想要孩子,你说你年纪小,怕死在床上。”
如今,如今怎么想通了。
其实不过也就是她一次没喝避子汤而已。
康熙权当她想通,打算以后也不让喝了。
他想尽快的,尽快拥有一个与她的孩子。
这样,很多事情或许就会迎刃而解,他一直以来隐隐担忧的,或许也会随着孩子的降生,而少些争执。
苏漾诚恳点头:“从前确实有这番想法。因为妾身胆小害怕。”
“后来那日瞧见了胤禛,觉得有个孩子,或许也不错,所以放任自己,没有喝下避子汤。也许这天注定,妾身命里可能就……”
她话还没说完,被康熙一推,按在宫道上的墙壁边。
他捂着苏漾的嘴,与苏漾错愕的眼眸对视,英俊的眉眼间戾气迸发。
他语气认真而森寒:“朕不许你说那句话。”
墙壁的冰冷,仿佛透过层层布料,直达苏漾心内。
这其实让她有一点错觉。
错觉这皇帝,可能没把她当成仁孝皇后的替身对待。
不然这为何,总是想,跟她有个孩子还在这床上死命的折腾她。
一簇小火苗突兀的在这初冬的季节里升起。
她眨着漂亮的眼眸,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睑下的青黑,昭示着之前晚上做过多么荒谬的床事。
苏漾抬起头注视着他:“皇上。”
康熙等着她的下一句话。
“你真的喜欢我么?”
没用妾身,也没用尊称,抛去了身份的隔阂,从遥远的两个人,心脏因这短小几乎毫无距离的贴近,也变成了一个律动。
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日七夕晚上,英俊的青年眉眼微微含着笑意,在花船里,作为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将她从混混手中救出,同乘一舟花船。
等着她,等着她主动问询。
然后再轻快的、肯定的、认真的答复说: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更新的晚了,今天准时9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