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痛啊。
要不是想不到怎么解决体内这种麻醉一般的效果,她怎么舍得捅自己一刀啊。她又不是拥有自残倾向的人。
义勇眉头皱紧,低声道“你疯了?!”声音里的那股怒气几乎溢于言表。他看着自己日轮刀深入茜子的腹部,鲜红的血液从对方身体里流出。望着对方愈加惨白的脸色,他脸上闪过茫然。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将日轮刀□□还是该怎样。
“在骂我之前,富冈先生能将刀先□□吗?”茜子隐忍着痛意,抬手搭上义勇握住日轮刀的手,“这样一直插着好痛啊。”
义勇能清晰的感受到茜子的手温在降低,不知是因为毒的原因还是什么,他感觉整个人仿佛在冰窖里。从内心而涌上来的寒意将他侵蚀。他感受到茜子在施加力气,促使自己将日轮刀从对方身体里拔出。
那一刻飞溅出的血液落到义勇的脸上,使他彻底定格在那里。
在拔出日轮刀后,连带溅落到义勇脸上的血液都回到了茜子的身体内。她活动了活动肩膀,扭动的脖子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虽然体内还存有药物成分,但是因为自己捅腹的这一操作,那股强烈痛意使得茜子没有了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觉。
她站起身的时候,假装忽略掉义勇复杂的眼神。
义勇看着她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开口道,“你是要冲上战场吗?”他眼底涌动着什么,“连刀都没有的你要怎么对付他?”明明安静的呆在这里就好,他会解决掉的。
这简直戳到了茜子的心坎上,她的日轮刀被童磨搞碎了而鹤丸还面临着碎刀的风险。
茜子沉默了下,她将义勇手中的日轮刀夺过来。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底写满震惊的义勇,“现在我有了。”
她学着刚才义勇说她的话,“没有刀的人就乖乖呆在这里。”她扭头看向走过来的童磨,唇角勾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意。
“看着爷是怎么大显身手,让他爬的。”
“原来猗窝座阁下说的是真的啊,”童磨在看到茜子腹部的伤口复原后,微眯起眼思量着什么。也就是说,无惨大人说的茜子接收过他的血液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看到茜子伤口复原的当然不止童磨,在隔壁屋顶的堕姬也同样看到了这幅场景。她脸上闪过惊喜,“她的伤口复原了?!”接受过无惨大人血液,不害怕阳光却拥有鬼的体制的望月茜子。
“童磨!快抓住她!”她高声尖叫道,眼底满是对茜子的渴望。只要她们能研究出茜子的身体到底有什么特别,那他们也一定能行走在阳光下。克服这个最大的弱点,那还怕什么鬼杀队。
童磨脸上洋溢着笑意,“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吧。”在看到堕姬被炭治郎等人缠上后,他心情好转。总算是耳边不那么聒噪了。
然而下一秒,因为堕姬发怒的缘故,数条腰带不断伸长化作锋利的刀刃将周围的房屋搞得七零八乱,飞舞的瓦砾碎片让众人根本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就是童磨他们所在的这座房子都瞬间移为了平地。
在看到茜子抱着义勇轻巧落地后,童磨心里更不爽了。
“不勇先生看起来比茜子还娇弱啊,身为柱却被女孩子保护。”他将莲花扇抵在下颌处,“如果是我的话,估计都抬不起脸见人了。”
义勇不知为何,觉得对方话语里透露着满满的酸气。他诚恳的看着童磨,“可是你也没有女孩子保护你。”
童磨“”
他越来越看眼前的义勇不顺眼了,“我并不需要女孩子保护,因为我很强。”
“啊,对了。”童磨单手扶起耳边的碎发,将自己那双绮丽的七彩琉璃眼瞳完整的露出来,“我要解释一件事情,我和茜子可不是单纯的单恋关系啊。”
茜子下意识觉得对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他嗓音不急不缓,“我和茜子可是夫妻啊,”那双绮丽的眼瞳里闪烁着幽光,“从两百年前开始”
“怎么可能,”义勇第一时间否定了这件事,随后他突然想起来茜子之前跟他说过的话,“我是逃婚出来的。”
那一瞬,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茜子的身上,如果她真的是从两百年前就和童磨认识。
那么拥有治愈体制的她到底是什么?
茜子忽略掉众人的眼神将刚刚从废墟里捞出来的鹤丸本体交给义勇,“麻烦富冈先生帮我保管一下。”
“接下来我会解决掉这件事情的。”她举起手中海蓝色刀刃的日轮刀,翠绿色的眼瞳里淬满冰霜,“毕竟,我已经想揍他很久了。”
她试探着往义勇的日轮刀中注入灵力,在看到刀剑有所反应后她大胆的继续干着这件事,直到义勇的日轮刀因为浸满灵力,化身为金色光刃。
夜幕下,那柄闪烁着亮光的日轮刀成为花街最耀眼的存在。茜子的头发随风飘动,那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并没有将她衬的病弱反而是为她增添了一丝神气。
她恍若高天原的神明,手持刀剑对众人做出审判。
那眉眼间的坚定看的童磨直沉迷,脸颊上不由地漂起淡淡的红晕来,“茜子好酷啊,看的我心跳都加快了。”他张开双手,“来尽情的揍我吧,一想到茜子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