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好的,千夏君。”恐怕是假名吧。
羽张迅在心里迅速地如此判断着,简单的与男人握了手,笑容丝毫不变,心里却暗暗为男人的那个眼神心惊——
一个比辽苍介还不好接近……不,搞不好还是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人。
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待在从异常中保护人民的政府武装组织吗?
“我也重新介绍一下自己,羽张先生。”
没注意到羽张迅内心的腹诽,这个房间里最年轻的灯子也颇有礼貌的伸出手,笑容甜美可人。
“我是我妻灯子,执行任务时的行动代号为九日,是战斗部队的总队长。如你刚才所听到的,不幸的还是这个笨蛋科长的学生,请多指教!”
“顺便一提,她还是个时刻关注科长的身心是否健康的暴脾气。”千夏清夏面无表情的补充着。
我妻·外人面前温婉可爱真实画风恶龙咆哮·灯子,边跟羽张迅握手边黑气弥漫的微笑:“闭嘴,新人。”
“……”
千夏清夏忧愁(且虚假)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好奇怪,适当的玩笑难道不是跟新同事迅速打好关系的方式吗……”
辽苍介此时已经坐到了长方形长桌的尽头,对下属们的交流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朝右手边的位置示意了一下,对羽张迅说:“坐。”
“诸位的感情真好啊。”羽张迅在他旁边笑着坐下,同时暗暗惊讶的看了灯子几眼。
虽说之前就看出来少女实力不俗,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就成了一个政府组织的战斗部队总队长。
还有,对于他遇袭这件事,这个异能犯罪科还真是……重视?科长、参谋长、战斗部队总队长齐聚一堂,让早已不是青之王的羽张迅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嗯,应该是重视,而不是单纯闲得发慌吧?
还有……
“你现在好像变得比以前有生气多了。”
羽张迅偏头压低声音对辽苍介说着,目光在不经意间专注的一遍遍描摹他出众英俊的眉眼,眼底渐渐折射出无从掩饰的柔光。
有了学生,会跟部下开玩笑,任由他们拿自己打趣。
虽然仍旧褪不去那一身的冷漠,但起码比初见时那种遥远阴郁的感觉好多了。
辽苍介听到他这么说,不怎么走心的勾了勾唇。
“人都是会变的。”
他不咸不淡的说着,双手在腹前交叉,蓝眸中若隐若无的闪着绝美的銮金,“过去那么多年,总该有点成长,不能老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尖锐。”
羽张迅看着那双眼睛,呼吸窒了窒。
他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忍不住莞尔:“说的就跟自己现在很老了一样……你还知道自己小时候性格很尖锐啊?”
他有些小抱怨的说着,“那个时候的你太不可爱了,还叫过我‘白痴’和‘笨蛋青王’呢。”
“那么多年前的事你怎么还记得?”辽苍介完全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反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羽张迅心里一跳:“这个……”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好在我妻灯子此刻好奇开口,变相的替他解了围:“师傅,你和羽张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辽苍介淡淡的瞥了羽张迅一眼,微微勾唇,眼里透出丝丝深意。
羽张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耳根微红。
好在辽苍介很快就移开视线,敷衍的回答:“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不说这个,迅,我听说你被权外者袭击了?”
“嗯……没错。”羽张迅定了定神,谈起正事来的他迅速进入状态,简洁又重点分明的将遇袭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还重点描述了自己看到的、白色的东西从男人眼睛中钻出的景象。
“我推测这应该与他的超能力有关。”前代青之王神色严肃的以这句话做了总结。
辽苍介听了,将视线转向我妻灯子:“你怎么看?”
“嗯,当时羽张先生提醒我的时候,我已经离那个小蟊贼挺远的了,但在面前放出火墙后还是听到了惨叫声,而我确定当时那个人的身体还被火焰围困着。”
灯子早有准备的将自己注意到的疑点道出,尚且稚嫩的面庞上满是认真和可靠。
“因此我推测,那个白色的物质是能够与人体分离、自由活动的精神体,他脱离了自己的肉.体想要攻击我,但具体的攻击手段还不清楚。”
“从精神体的角度出发的话,可以做出的假设有三个。”
千夏清夏接下话茬,边伸出三根手指边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着。
“一,致幻作用;二,通过精神干扰使人的大脑受创,比如说头疼欲裂以至无法战斗;三——”
“……直接掠夺身体的控制权。”辽苍介将肘部撑在桌子上,十指指尖相抵,若有所思的接上他的话。
千夏清夏点头:“正是如此。”
辽苍介思索了一下,突然问:“那家伙用的枪和刀呢?”
“已经送去鉴定科了。”我妻灯子立刻反应过来他在问自己,一边回答一边掏出手机,“啊,正好那边发来结果了!我这就投到屏幕上……”
宽敞的会议室内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