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读到其他人的脑内想法哦。
脑内想法哦。
法哦。
哦。
绫小路清隆:“……”
啊这。
绫小路清隆快速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在心里的那些吐槽, 又在下一瞬间猛地切断思路,死目的看向辽苍介。
他的魔鬼上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 冲他露出了恐怖堪比哥斯拉的微笑。
“魔鬼上司?”辽苍介微笑着重复,“哥斯拉?”
绫小路清隆:“…………”
绫小路清隆鞠躬:“对不起,科长, 我错了。”
辽苍介继续微笑:“我不原谅你。”
绫小路清隆生无可恋:“犯罪科接下来一个月的文件——”
辽苍介打断了他:“两个月。”
绫小路清隆:“……好。”算你狠!
成功捉弄了面瘫部下的抖s科长心情大好, 脚步轻快的登上顶楼,准备一口气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他推开石板之间的门,立刻,彼此间的气氛颇有些箭弩拔张的几人都看了过来,目光中蕴含着各种各样的神色。
“都到齐了啊。欢迎,诸位王权者及氏族。”
步入房间的年轻男人对那些目光毫不在意, 直接态度自然的走了进来,在房间的首位站定。
阿道夫·k·威兹曼复杂的注视着友人的这位继承者。
新王的年岁相当年轻,据他所知,翻过年去好像才堪堪三十三岁。他有着比自己还明亮的、白银般的耀眼发色,狭长的眼睛天生带着几分凌厉和疏离, 冰蓝的眼瞳光华流转, 透着直刺人心的冷淡和犀利。
这是个和中尉完全不同的孩子。
威兹曼这样想着, 忍不住看了眼脚下的石板。
耳边传来轻微的叹息声。
“突然把我们都叫过来,是想做什么啊……”
婉转典雅的京都腔温和的打破沉默, 戴着眼镜的金发男人摊开一只手,稍显无奈的温软眼神望向辽苍介。
“……呐, 黄金之王?”
“你是故意的吗,出云?”辽苍介失笑,“那样叫听起来好奇怪。”
草薙出云于是笑了起来, 以一种和男人十分熟稔甚至亲密的语气,抱歉的——亦或是宠溺一样的,叫回了“苍介”。
周防尊对此见怪不怪。
宗像礼司微笑不语。
淡岛世理面无表情。
百岁老人威兹曼:“……”
等等,就他觉得哪里不对吗??
没有去管其他人的想法,辽苍介牵起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环视了一圈到场的诸位王权者。
“让我看看……除我之外,在这里的王权者有赤,青,白银,因为监狱的束缚无法到场的无色——”
他的目光转向一个人站在最远处,身着神父服的中年男人,唇边的笑意缓缓加深。
“——以及灰。”
“……”
一下子被众人瞩目的第六王权者凤圣悟耸耸肩,露出一个有些散漫却又令人安心的笑容。
“呦,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再见你一面来着,少年。”
并不认为自己还能被称作少年的辽苍介挑眉:“为什么这么说……嗯?”
他盯着凤圣悟脑袋上突然浮现出的画面,有些了然的应了一声:“啊……原来是那个时候。”
凤圣悟蹙了蹙眉,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脑袋上看了看,眼里流露出疑惑。
这孩子为什么突然往他头上看?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算了,不管怎么说——
“没错,就是那个时候。”
拥有崇高的理想,率领着氏族不断帮助他人的高尚之王点了点头,注视着辽苍介的眼神温暖而欣慰,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激。
“14年前,我带领着我的氏族去了神奈川,想要阻止迦具都玄示的掉剑,但到了那里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可能会被迦具都连累,被迫引发连锁爆炸。”
“幸好那时候有你在那里,少年。你阻止了迦具都和羽张,也阻止了我,阻止了无数人凄惨的死亡。”
说到这里,凤圣悟的声音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下一秒,他居然深深的向辽苍介鞠了一躬。
“我从那天开始,一直发自心底的感激着你。你拥有比谁都更高洁的灵魂。”
看着眼前这一幕。
草薙出云忍不住和周防尊对视了一眼,凑过去疑惑的小声说:“我们那时候见过这位灰之王吗?”
周防尊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没有吧?”
“那苍介为什么一副认识他的样子……”
——当然是因为他读了他的脑内想法啊。
正在和过于激动的凤圣悟客套的辽苍介在心里说着,状似不经意的对草薙出云笑了笑。
被笑得发毛的草薙出云:“……”
——他又知道什么了?
“辽先生的人格魅力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敬佩啊。”
站在旁边看戏的宗像礼司在这时感叹道,意味深长的推了下眼镜,看向周防尊,“你们的关系一向很好,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