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郎一职。”陈鹤鸣:“崔公子是不是没睡醒啊?大白天的说梦话。本官虽不认为自己才高八斗,但比起崔公子几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崔俊豪:“陈大人既然如此自信,那为何不敢比试一番呢?”陈鹤鸣:“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公务繁忙哪有时间陪你们瞎胡闹。”崔俊豪:“说到底,就是陈大人不敢而已。”陈鹤鸣:“好吧,既然崔公子如此咄咄逼人,那本官只好舍命相陪了。不过要比试,就要有彩头才行。不然本官可不会陪几位耍着玩。”崔俊豪:“好,就依陈大人。若陈大人输了就跪在我兄弟几人面前磕三个响头如何?”陈鹤鸣:“没问题,那不知几位输了怎么办?”几人哈哈大笑道:“我们怎么会输呢?”陈鹤鸣:“怎么不会,万一本官侥幸赢了呢?”崔俊豪:“好,那陈大人说怎么办?”陈鹤鸣:“这样,若是本官赢了,你们每个人除了都跪在本官面前磕三个响头之外,另加一百两白银如何?毕竟找事的是你们五个人,比试也应该是你们五个人对我一个人。这属于以众凌寡,为了公平起见,你们若输了要多付出一些才行。”崔俊豪等人一商议,便同意道可以。问陈鹤鸣什么时候比。陈鹤鸣:“不急,咱们先立下字据,签字画押。省的哪一方输了不认账。”崔俊豪:“如此甚好,学生斗胆请祭酒大人做我们的见证人。不知祭酒意下如何?”孙祭酒一看闹到这个地步,也不在劝。说道:“如此,老夫就给你们做个见证人吧。”让人取来笔墨,孙祭酒提笔刷刷在纸上将双方打赌的条件写下来。一式两份,让双方过目。见双方均无异议,孙祭酒说道:“那就签字画押吧。”陈鹤鸣与崔俊豪等人提笔在字据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按上手印。这就不能反悔了。崔俊豪:“陈大人,字据已经立下了,可就不能反悔了。”陈鹤鸣:“崔公子放心,陈某从不做毁约的事。”崔俊豪:“那就好,陈大人不如咱们就开始吧?”陈鹤鸣刚想答应,不过这时一块云彩飘过,遮住了夕阳。天色忽然变得一暗,这时陈鹤鸣想起来自己到国子监是来取书的。已经在国子监耽搁了许久了。于是陈鹤鸣对几人说道:“陈某今日到国子监乃是奉掌院学士之命前来取书的,还要尽快回去复命。这点孙祭酒可以证明。今日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了,没时间和几位赌斗了。不如这样,咱们约个时间改日再比如何?”孙祭酒:“不错,陈大人的确是来老夫这里取书的。这点老夫可以证明。”“你该不会是害怕了,想避而不战吧?”另一个也签字画押的人说道。这人叫卢奇,是出身于范阳卢氏的。陈鹤鸣:“陈某怎么会怕你们,只不过今日有公务在身不能耽搁而已。”孙祭酒对崔俊豪五人说道:“陈大人既然暂时不方便,那你们就改日再比如何?倘若现在就比的话即便你们胜了,那样别人也会认为你们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