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跑了一帮纨绔子弟,陈鹤蓝虽然一时痛快了。不过她自己也清楚这里已经不能够再住了,于是带着人收拾了东西就直接离开了。
第二天果然那帮纨绔又来了,只不过此地早已人去楼空。洛阳城东一座庄园之中,陈鹤蓝一脸无所谓的吃着糕点。
而在她的对面正坐着一脸无可奈何模样的陈鹤唤。陈鹤唤:“三妹啊!你这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你说你刚来洛阳没几天就干出这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来。搞的现在满城风雨,你知不知道万一让内卫给盯上……”
陈鹤蓝:“好了二哥,我下次注意还不行嘛!”陈鹤唤看她这态度也没办法,只好苦笑一声不了了之了。
陈鹤蓝:“对了二哥,咱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啊?”陈鹤唤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附耳在陈鹤蓝耳边耳语一番。
陈鹤蓝听罢两只粉拳紧握,兴奋的道:“放心吧,此事交给我了。”
陈鹤唤:“你可拉倒吧,这可是大哥亲**代下的。容不得办点马虎,所以这事你不可擅自做主。只管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好了。”
陈鹤蓝:“那好吧,我知道了。不过有机会的话我也不会放过的。”陈鹤唤:“切记一定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视线转回凉州,厚厚的城门在轰鸣之中缓缓打开,一队手持仪仗,全副武装的千牛卫骑兵簇拥着一辆金黄色的马车飞奔进城,隆隆的车声在夜空中回荡。
堂鼓之声一阵紧似一阵,曾泰率凉州刺史府衙的僚属飞步走进大堂。全副武装的千牛卫排列在正堂两厢,钦差大臣宰相张柬之手托圣旨坐在大堂中央。
专属礼官一见曾泰率合属到来,朗声道:“凉州刺史恭迎钦差大臣!”曾泰率合府人众撩袍跪倒,口中高声道:“臣凉州刺史曾泰,率合衙僚属恭迎钦差大人!”
张柬之起身走到大堂正中,举起手中的圣旨道:“曾大人,圣旨到了,接旨吧。”
曾泰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恭恭敬敬地叩下头去:“臣凉州刺史曾泰恭候圣谕!”
张柬之展开圣旨朗声宣读:“旨诣凉州刺史曾泰,前文已悉,奉诏赍发边关之五百万两饷银于大漠神秘消失。尔塘文中以为邪神所掳,是非曲直究竟何若尚待察勘。
此事过虽非全在于彼,然尔治境不严,竟令北地邪神猖獗于斯,致使国币虚耗,关河不宁,其责不可谓不重,本应厉处。
然朕念尔苦戍边河,劝课农桑,积年来政绩斐然,为黎庶称道,因暂留使职,不予严处,尔其详之。今朕着内史狄仁杰黜置西北……”
曾泰又惊又喜,抬起头来。张柬之继续道,“……纠察此案,尔务当全心协力为要。钦此!”
曾泰叩下头去:“臣曾泰不胜惶恐感激之至,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柬之道:“曾大人请起。”曾泰站起身来,张柬之双手将圣旨交到曾泰手中。
此时陈鹤鸣一行人无所事事所以只好在客栈之中聊天打屁打发时间。
卧室里面陈鹤鸣一人坐于座位上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青冥宝剑。这把剑跟了他很多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手中握着剑那就从来没有怕过。
他并不是一个剑客,但他对自己的佩剑还是有着感情的。因此对宝剑的保养从来没有间断过。
又擦拭了一遍,挽了个剑花剑身之上寒光闪闪,凌厉逼人。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门外传来了陈鹤喅的声音。
陈鹤鸣长剑入鞘,说道:“进来。”陈鹤喅进来后说道:“大哥我刚刚打听到张柬之大人来凉州了。”
陈鹤鸣:“嗯。”陈鹤喅:“大哥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奇怪啊?”陈鹤鸣:“有什么好奇怪的?”
陈鹤喅:“大哥,虽然大嫂已经走了,可是张阁老他毕竟……”陈鹤鸣止住他想说的话道:“好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李唐的忠臣。想要我去效忠太子,可我并不看好太子,而且不欲卷入朝廷的争斗之中。所以我和这位宰相大人实际上已经分道扬镳了。”
陈鹤喅:“好吧,我知道了。”陈鹤鸣:“你来不会是就为了说这件事情吧?”
陈鹤喅:“哦,对了!如今那个狄胖子又来了,而且现在凉州归他管。他已经下令商队可以出城了。”
陈鹤鸣:“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准备准备明天就出发吧。”陈鹤喅:“大哥,咱们就这么走了啊?”
陈鹤鸣:“不然呢?你还想干嘛?”陈鹤喅:“幽暗之灵的秘密……”陈鹤鸣:“无所谓,以狄仁杰的脑袋咱们是瞒不住他的。以后咱们要离他远远的,只要有狄仁杰出现的地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陈鹤喅:“那这么说,凉州应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吧?”陈鹤鸣:“你很喜欢看热闹吗?”陈鹤喅:“没有,没有,那个……我去通知大家明天准备开拔。”
说罢一溜烟的跑没影了,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陈鹤喅,陈鹤鸣的嘴角微微有些上翘。
一大早准备好充足的饮水和食物之后,商队就出发了。接下来扎根雍凉的黑衣社估计很快就会被狄仁杰给摧毁了。
这些和陈鹤鸣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和狄仁杰接触了那么多时间。他感觉自己跟狄仁杰根本就没有什么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