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太一边惨嚎一边哀求:“大侠……饶命!我这次真的没有骗你啊……求大侠饶命!我不是人,我是猪、是狗、是畜生!这次我可真没有,也不敢骗你啊!求你……”
陈鹤鸣再次点了他的穴,给他减轻了一些痛苦,等他又缓过来他厉声问:“这次你确定说的是真话吗”
蟒太瘫软成一团带着哭音说:“我真的句句都是实话,丝毫不敢骗你。”
铁手团的人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此刻他的精神和**彻底溃毁了,他再也不想受那可怕地折磨了。
陈鹤鸣:“今天你们在酒楼里说的大获全胜是说的什么?还有及时找到的那人指的是谁?”
蟒太:“是钦差大臣水部郎中李翰,宗主命大师兄龙风带领我们追赶并拦截想要逃回神都洛阳的钦差大臣李翰,我们在半路截杀了护送李翰的钦差卫队。”
陈鹤鸣:“李翰被你们杀了?”蟒太:“没有,没有。一开始我们也以为那个人是李翰,他的武功不弱。杀伤了我们不少弟兄,本来我们还奇怪一个官老爷怎么有这样的身手。
可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直到那人被擒下我们才发现原来那人根本就不是李翰,而是易容成了李翰的样子使了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将我们都给骗了。
而真正的李翰则是趁机金蝉脱壳,不知所踪。而我们也正在搜寻真正的李翰的下落。”
陈鹤鸣:“那被你们擒下的易容成李翰的是什么人?”蟒太:“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只是知道他是和李翰一起到的江淮,大概是李翰的亲友吧。”
陈鹤鸣:“你怎么知道他是李翰的亲友,而不是下人亲随呢?”蟒太:“小的是猜的,那人的武功不弱,比我还要略高一筹。”
偷偷看了一下陈鹤鸣那渗人的银色面具说道:“当然,和阁下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
陈鹤鸣:“少拍马屁,继续说下去。”蟒太:“是是是,以小人的武功都不屑去给当官的做奴仆,更何况是那人的武功比我还高呢!”
陈鹤鸣:“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道理,那你们将那人怎么样了?”虽然心里十分担心,但陈鹤鸣的语气中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蟒太:“那人被擒获后我们对他刑讯了一番,这人的嘴巴很硬。除了从他身上搜到一封密信之外一无所获。我们不敢擅自做主,因此大师兄龙风派人将他押往总堂交由宗主亲自处理了。
陈鹤鸣:“那你们宗主是什么人他和颖王元齐又是什么关系”蟒太没想到陈鹤鸣居然知道这么多事,他虽惊惑可是却不敢再骗他了。
他生怕陈鹤鸣再勘破他的谎言会更加变本加厉用残酷的手法折磨他。当然,他还得有所保留。
他说:“其实颖王元齐就是我们宗主,我们宗主就是颖王元齐。”陈鹤鸣:“扬州官府为什么会和你们铁手团合作合作有多久了”
蟒太我们和扬州官府合作已有两年了。宗主觉得有官府的力量支持可以使事情更顺利,以备为我们所用。”
陈鹤鸣说:“你们合作后首先要做的就是统治整个江淮的地下势力,进而实施拦截官盐以及在淮北高价销售私盐的计划。
而李翰正是洞悉了与你们铁手团合作的扬州官场名单所以李翰就是你们目前最大的敌人你们就想尽一切办法先铲李翰,是不是”
蟒太颓丧地点点头。他没想到陈鹤鸣知道的这么多,甚至有些事情连他都不知道。
陈鹤鸣:“被你们抓的那人走哪条路回你们总堂?”蟒太:“走水路沿邗沟运河直下扬州,估计现在差不多也该到了吧!”
经过审讯蟒太,陈鹤鸣得到的信息和自己了解的差不多。现在令他感到麻烦的是——二弟陈鹤唤被关押在了铁手团的总堂内,虽然他自信如今自己的势力大的都超过他的想像,完全已经超过了铁手团以及蛇灵。
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想将二弟陈鹤唤从铁手团总堂里救出来面临的困难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无论有多么巨大的困难,他不能退缩,不能放弃,因为那是他的兄弟。
陈鹤鸣:“铁手团的总堂在什么位置?”蟒太:“在……在……”陈鹤鸣:“在扬州颖王府。”
蟒太:“你……你就是是什么人?怎么连这都知道?”“我是谁你没有资格问!”陈鹤鸣踢了他一脚。“我现在再问你,如果你再敢骗我,那就是你自己找罪受,听见没有!”蟒太拼命的点头。
陈鹤鸣:“颖王府的地形图以及有什么机关暗道,守卫都给我交代清楚。”
蟒太:“大侠,这我们明面上是从来不去颖王府的,小的连颖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走过。平时都是从暗道今日总堂的,颖王府内的情形说实话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陈鹤鸣:“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但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蟒太:“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蟒太的话音刚落就见一道青光闪过,蟒太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陈鹤鸣用手帕擦试完青冥剑上的鲜血,将之随手丢弃在地上对着蟒太的尸体说道:“你既然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那我也就不留着你了。反正像你这样的畜生活着也是个祸害。”
说完长剑回鞘,伸手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