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和许言发生了什么。
现在阮暄明显不想提这件事……他们当时应该闹得不愉快。
所以他该怎么办?
他站在中间好尴尬啊。
许言把他认成了阮暄,阮暄又误以为许言对他图谋不轨。
就算两个人知道真相,看阮暄的态度,应该也不会理许言吧?
他是不是该帮着阮暄把许言隔远一点?
“熙哥,你怎么了?身上痒吗?”
阮熙把头抬起来,吐出抱枕上的绒毛:“我问你,如果一个你朋友不喜欢的人一直在追他,你会怎么做?”
陈晓晨大惊失色:“赶他走啊!不是,非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阮熙深吸一口气:“如果这个人和你关系不恶劣呢?”
陈晓晨悲愤地抱着他:“熙哥,你是不是不想顾总来看你,我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
阮熙:……
“和他有关吗?”
“哦你没说他啊。”陈晓晨挠挠头,“我是看你一直蹂躏抱枕,以为你不喜欢这个。你以前不是和他关系很不好嘛,最近见得这么多,我还以为你有怨言。”
“没有。”
阮熙把被自己捏皱的纹路抚平,把脸贴到抱枕边,轻声说:“我很喜欢橘猫。”
这个橘猫,不知道指的是真猫,还是橘猫视频。
橘猫抱枕软而有弹性,能捏出各种形状,上面细细的绒毛像是蒲公英一样在手臂上刷来刷去。
他把头埋下去的时候,还隐隐能闻到顾衍行身上特有的味道。
可能这就是猫味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觉得可能只有装什么都不知道了。”陈晓晨摸着下巴,“好人难做。但是怎么都要站在朋友那边吧,那个人做事这么偏激,也不可能好好相处。”
阮熙若有所思地点头,拱进被子里,像抱宝贝一样搂着橘猫抱枕:“我睡一会。”
***
顾淮舟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他刚刚给罗幸打了电话,居然没人接!
居然不接他电话!
知道自己闯多大祸了吗?
他抽了好几根烟,罗幸终于回电话了,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我刚刚在训练。”
“你还训练?”
顾淮舟的声音不无嘲讽。
“我当然要训练啊,不然不是给你丢脸吗?”罗幸甜腻腻地说,“怎么?今天这么暴躁。”
“你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在训练和比赛啊。”
顾淮舟忍不住骂出来:“你昨晚让我帮你放进去那个亲友到底是个什么diao东西?阮熙被他照进医院了你不知道?”
“哦,她给了钱,我就帮她买了个位置。”罗幸无辜地问,“阮导师昨晚怎么了吗?他好像节目没录完就走了。”
“你们今天都有人去医院看他,你还不知道他出什么事?”顾淮舟冷笑一声,“那个女人疯疯癫癫的,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我上午又没去,我在训练。”罗幸委屈,“至于那个女人……我就是看她很喜欢阮熙,这次又没抢到票,所以帮她一下。我哪想到她这么狠。”
顾淮舟怒极反笑:“你还真是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把阮熙推到墙上,把他撞失忆了。”
罗幸口齿清晰地说。
“你还说,要不是她这么一晃,阮熙也不会去医院,不去医院就不会发现脑子里有血块,我哥也不会……”
“那谁让你推他。”
“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和他打架吗?他怀疑我帮你做假票要曝光出去!到时候你也完了!”
罗幸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压下去不就行了。事关橘猫的名誉,你哥再宠他也不至于放任吧。”
“不是我哥,是其他……”
“他还有别的?”
看不出来啊,金主挺多。
这人怎么这么不知足,顾衍行条件够不错了吧,还偷偷找其他人。
不过他不在意。有钱人一向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再喜欢,腻了还不是要抛弃。
只有钱是真的。
那群人越是向着阮熙,他就越是想对着干。
反正除了顾淮舟,还有其他人给他买单。
“不是,我觉得我哥最近对他真的……”
顾衍行的电话恰好打进来。
顾淮舟哭苦着脸挂掉罗幸的电话,换了个谄媚的语气:“哥,什么事?”
顾衍行的声音很和善:“我们来聊聊昨晚私自贩卖工作证的事。”
“以及,”他顿了顿,“上次的事。”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