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哼了一声,他眼睛咕噜噜地转悠了一圈,“不过,四哥你要是真想谢我们,回头您教教我怎么摇色子。”
胤禛听见这事就有些头疼。
他无奈地道了声好,胤禟和胤誐这才美滋滋地离开了。
胤禛瞧着他们俩的背影,夜里下了衙门回来时和乌林珠用完晚膳后,他就说起这事。
乌林珠用帕子捂着嘴,笑出声来,“爷您可得好好教教九弟,难得他这么惦记着这事,从去年一直说到今年。”
“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胤禛说着这话,自己也忍不住露出笑意,“去年你把九弟的压岁钱全都赢了个干净,人家能不记到现在?”
“那我不是已经把压岁钱又还给他了吗?”乌林珠忍俊不禁地说道,“我不过是给他一个教训,别学了些手段就拿来玩下头的弟弟们,那些个银子对他不过是九牛一毛,宜妃娘娘疼他疼得紧,他是不缺钱花的主儿,可十二、十三阿哥他们可全指望着那些钱花销,他是一时技痒,赢了弟兄们的钱,并无恶意,可对其他阿哥来说,那些钱却要紧得很,为了这事恨上他,也不稀奇。”
常言说得好,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就算是阿哥们在宫里头没钱,日子也不好过。
虽然说每个阿哥每个月都有份例,可一年到头难道不需要打赏宫女太监,难道不需要置办酒席,还有兄弟们的生辰礼,皇太后的圣寿节,皇阿玛的万寿节,这一笔笔加起来,只靠着份例的钱哪里够花?
因此,有些外家不中用的阿哥就全靠这年初各个宫里赏的压岁钱来撑着。
“这我不管,九弟可说了,叫我教他怎么摇色子,你得负责起这件事来。”
胤禛噙着笑意对乌林珠说道。
乌林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我教不难,不过某个人可得用心学,还得给束脩。”
“夫子要多少束脩呢?”胤禛一本正经地问道。
“这束脩嘛,再多也不嫌多,夫子家中有金山银山,倒也不缺个把银子,只是缺个貌若潘安的相公。”
乌林珠憋着笑意,正色说道,“不知道这位学生可有推荐的对象?”
“原来夫子是要找相公,这倒是巧了,我这儿正好认识一个容貌不错的公子,家中也算是颇有家资。”胤禛道,“就是啊,这公子家中有个媳妇,颇为霸道,夫子可惜是来晚了,若是早个几年,我也好介绍给夫子。”
乌林珠眉头挑起,“那媳妇怎么霸道来着?再霸道我也不怕,今儿个我来一出强抢民男,保管那媳妇找不到人。”
“夫子这等霸道,我看倒是不适合那公子。”
胤禛用最正经的语气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倒是挺适合我。”
乌林珠终于绷不住笑意,笑着倒在胤禛怀里,“爷您这是毛遂自荐?”
“正是,不知夫子可愿不愿意?”胤禛含笑着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这样温柔,乌林珠反倒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拿着帕子遮着脸,“愿意倒是愿意,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如何,若是不好,夫子可是不收的。”
“夫子今夜只管试试。”胤禛的手顺着乌林珠那纤细如柳般的腰身往上摸。
乌林珠脸上一红,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玛瑙等人识趣地退下。
等门关上后,屋子里就传来嘎吱的声响。
玛瑙等人听得满脸通红。
这新婚夫妻要是浓情蜜意那不稀奇,可都老夫老妻,感情还这样好,才叫人吃惊。
这几年,宫中没少人羡慕乌林珠的好福气,四阿哥原本就不怎么宠幸那些格格,自打出了宋氏的事后,更是连后宅都不去,只宠四福晋一人。
他甚至悄悄地寻了人给乌林珠备下没有副作用的避子药,就是想等她身子骨再大一些再让她怀孕,只因为他从梁太医口中得知女子怀孕最佳的时机是在二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