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解释:“昨的赔礼。”
睡裙并非暧昧暴露的款式,而是一看就知注重保暖的设计。
布料柔软细腻,优雅简约的奶白色衬衫裙长过膝盖,袖口与衣领有精致的蕾丝边设计。
“春季晚上还是冷,”周时予让盛穗找时间试穿,看尺寸是否合适,“睡觉多穿些,尽量避免着凉生病。”
盛穗接过衣服:“.....好的。”
浴室洗过澡后,盛穗用毛巾擦干身体,垂眸看向置物架上的两套衣服——一套是她自备的换洗睡衣,剩一件便是周时予刚送的睡裙。
犹豫片刻,还是选择穿上丈夫的礼物。
她想,所有精心准备礼物的赠予者,应该都希望这份用心能被珍重对待吧。
她不想辜负周时的心意,哪怕再微不足录。
盛穗穿着新衣服出去,就靠在床头处理工作的男人闻声抬头,她身上睡裙,镜片后的黑眸笑意更甚。
“看来大正合适,”周时予对她不吝啬夸奖,放平板认夸赞,“很漂亮。”
盛穗被夸也不再脸红耳热,压翘起唇角,走床边掀开被平躺。
很快,男人床头柜的暖灯被关闭,身边床面微微塌,耳边传来悠长平稳的呼吸声。
卧室空阔静黑,盛穗望着头顶的花板缓慢眨眼,几秒后转身面朝丈夫,轻声询问:
“你很喜欢个称呼吗。”
周时予转身抱她,闭着眼,亲昵贴着她前额低声问:“什么称呼。”
“......‘丈夫的’同义词,”盛穗在黑暗中悄然耳热,庆幸不会被发现,音量减弱,
“你如果更喜欢个,我以后可以改。”
她的确不喜欢爱人间的称呼,却也清楚这是她认知问题;
如果仅是称呼改变,就能让周时予满意;她算不上欣然接受、也是乐于改口的。
几秒沉静后,是黑暗中男人手指触碰她耳朵,随即有沉沉的低笑声响起。
“耳朵都热了,”周时予指腹不轻不重搓捻她耳垂,吐息滚热落在颈间,“不会害羞么。”
“有一点点,但会习惯的。”
心跳声渐烈,盛穗坦诚她的青涩,手搭靠在周时予肩膀借力,偏头薄唇凑耳边,究极轻声:
“......老公。”
“......”
说完,她立刻感受周时予身体绷紧,错觉男人没听清、以为她在耳边吹风,于是又怯生生提高音量叫了一遍。
“老公——”
这次音未落,盛穗人就被黑夜中的男人紧抱怀中,热wen铺盖势不可挡,她被迫沉溺其中,无能脱身。
不知多久,她手脚发ruan瘫在床面,若溺水之人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连侵略者安抚的轻拍后背都无济于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恍惚间,耳畔响起沙哑男声:“.......是我该提前告诉你的。”
盛穗迷迷糊糊问:“什么。”
周时予爱怜用手抚过盛穗眼角滴未落的湿意,起身要床。
离开前,不忘用被妻裹好、以防冷空气让她受凉。
“该告诉你,你的丈夫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男人在床边俯身,温柔亲吻在盛穗额头,声线沙哑:“如果妻半夜趴在耳边喊‘老公’,会持不住。”
“......”
很快,房门紧闭的浴室传来冲凉声,盛穗脸上chao红刚褪去,听水声也迟钝回神,愣了,缩头乌龟般嗖缩进被。
她再也不要出来了。
-
和周老爷的面时间定在周六白。
听肖茗介绍,风投圈的领头人中,十有八九本就财力雄厚,而盛穗除了周时予外,和富人打交道的经验约等于零。
眼时间近,给老爷买面礼的事也迫在眉睫。
周五晚上周时予有饭局,盛穗正好喊上肖茗出来逛街,一来是两人合租时、每周五都会出门逛商场,二来她想请朋友参考,该给老人送些什么。
洞察力敏锐如周时予,早晨出门前,在玄关处递给盛穗一张银行卡。
“不用,我身上有钱,”盛穗忙摆手,“就怕礼物不够贵重。”
“不用管老爷。”
周时予闻言叹气,垂眸盛穗鞋带松开,蹲身其系成漂亮的蝴蝶结,“是让你给自己买些东。”
“赚钱让妻随意挥霍的体验,“最后男人站起来,朝盛穗笑了笑,温声依旧:
“我也想试试。”
春分降至气温回升,周时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