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形容受呢。
大概像是被肢‘/’解又重组, 各种零件哪怕归置原位,都再是原模样,仿佛动下就要再次散架。
当时盛穗简直拿周时予没办法, 手想去推搡男人头, 是没力气就是够到;起初以为哭能唤醒男人良知,没成想却更激起对方兴致。
闷声就算了,周时予还偏偏要维持绅士风度,在她终于要翻越顶峰时,有意放慢速度或索性停下, 温声礼貌地询问, 是否要再慢些、或是再轻柔些。
盛穗气想挠人,说便只剩下摇头、心期盼对方能懂;
谁料男人明知故问地非要听得她答案, 定要她点明要求, 要她亲口说再快些、再猛烈粗暴些。
盛穗肯说, 周时予便按兵动。
最终她被温热湿润月匈膛抱紧怀,抽噎着控诉男人是骗子, 嘴里说着事事顺着她,实际上从来是为所欲为。
别人都是chuang上‘/’甜蜜说尽, 下了床就翻脸认人;周时予非要反过来, chuang‘/’下好听说尽,上了chuang就肆无忌惮。
“......还难受吗。”
推门声响起,罪魁祸首现在门口, 高瘦男人问候语气温柔如水。
相比盛穗印记遍布狼狈,周时予身柔软灰色针织衫倒是衣整洁净, 笔挺鼻梁上架着金色眼镜框, 镜腿吹落细链轻晃,将“衣冠楚楚”四个字描述淋漓尽致。
想起面前矜贵又儒雅男人久前如何对她, 盛穗气呼呼地看过去,想骂人又知该如何开口。
.....毕竟她虽然被折teng狠,大部分时间也确确乐在其。
按周时予巧舌如簧,甚至必多说,只需句“你喜欢吗”反问,就能叫盛穗哑口无言。
与此同时,周时予自然无从得知她想法,手里拿着药进来,在床边坐下,温声:
“洗澡时候我看那里有些肿,给你涂点药好好。”
说着骨节分明手便要去掀开被子。
盛穗看到那双手就只觉那里酸痛,忙往另侧躲,抱怨听着怜兮兮:“......没事,现在都好了。”
“早涂药好得快,否则明天会更痛,”周时予坚持看法,捧着她后脑勺亲在额头,耐心哄着,
“乖,会再弄痛你,就只是涂药而已。”
论怎样劝,盛穗都肯让男人再掀被子、探头进来,匆匆忙忙说着没关系就要下‘/’床,脚没沾地就被人拦腰抱起。
她下意识环住男人脖子,就听周时予语气有几分妥协无奈:“舒服要告诉我。”
“......哦。”
被丈夫柔声哄,盛穗态度自觉软化,转念又想能被糖衣炮弹蒙蔽,试图抵御地将头埋进对方怀抱,严肃警告:“过就算你态度好,床上欺负人事,我也会立刻原谅你。”
沉沉低笑声响起,是周时予亲吻在发顶,坚实双臂将盛穗稳稳放在餐厅椅子上:
“好,那我等下再道歉,先吃饭。”
桌上摆满热气腾腾新鲜饭菜,争气胃里馋虫让盛穗拿起筷子。
黄豆炖煮猪脚软烂筋道、葱绿油麦菜上洒着细碎蒜末与鲜红小米椒、肥美蛤蜊浸润在奶白浓稠汤。
灶台边周时予端着小炖蛊转身,里面是特为盛穗熬煮红枣燕窝羹,香甜气味隔着段距离悠悠飘进鼻尖,丝丝清甜。
周时予将碗筷递过来,见盛穗脸上还有睡觉时压浅浅印记,笑意温柔:“时间匆忙,燕窝炖时间够,先凑合吃。”
盛穗低头看炖盅地步若冻般透明燕窝丝,想男人大概对“凑活”有误解,就听手边她手机震动停,看清字后微微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许言泽打来电。
自从海边那晚通,盛穗婚后再没和里联系。
新庭顺心如意,学校工作充实,让她再留守过去,总翘首以盼从母亲那里分得关注和怜爱。
没想到这次又和原生庭扯上关系,竟然是彼此陌生弟弟动找她。
“周五五点我放学回来,我们找个时间见面吧。”
青年压低声音,显然是在违令学校规则打电:“我想今年高考去年班,有些问题想问你。”
年班?
全然陌生词语领域,让盛穗由皱眉,放下筷子问:“这件事,你有和老师说过吗。”
上次会后,盛穗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