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不是好奇那是男是女么,正好今晚我和老王,我们那届学生会会长聊市场行情,随口问了他一句】
【肖茗:说的互助小组活动他道,因为是响应号召办的活动,学校重视让他亲自负责,他邮箱里还留着当完整的名单表格,但是没找到说的“Z”诶——确定他最开始是这个名字?】
没找到Z?
盛穗没想到故事会如此展开,直接拨通电话,希望对方再次确认:“名单里能看到组别么?或许Z换过名字。”
“等等啊,老王说帮找找。”
很快,听筒里传来噼里啪啦的打字声,肖茗随后解释道:“哦有件事要告诉,老王说为了保护学生隐私,名单录入了学生的纪、学院、性别和联系方式外,并没有实姓名。”
“好的。”
盛穗告她当报名的ID后,对面很快搜索到除了她以外、剩下的四名成员,名称和印象中都能对号。
也是说,至少从名单来看,她当所参与的小组里,并没有过Z的存在。
“......等一下。”
盛穗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打断后又换了个问题:“能帮我问一下,其他组的数平均是多少吗。”
“我问问哦,好像所有小组都是五个,不过最后两个小组貌似是因为数不够,所以才各是四个——”
肖茗终于反应过来,低低骂了句脏话:“都不够,们组没道说六个——那这个Z是从哪里来的啊?!”
这也是盛穗此刻最想问的。
或许是名字意外重合,又或许是肖茗那句无心的“老公发的情”、盛穗几乎是下意识抬头,向外看。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对面房,房门紧闭。
从盛穗搬来的第一天,周予明确表示过,这间房用于办公、不便进入。
除了她送皮带那次外,盛穗从未见过男踏入那间房,大部居家办公在另一间房、或是餐厅和沙发,哪怕开视频会议,都从没让她避嫌。
她还记得,周予在踏入那间房通宵一夜后,第二日脸色能苍白形容,脖颈渗出细汗,像是刚从水中被打捞来。
相同奇异场景,不久后发生在盛穗抵达京北那日;她推开酒店的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乌黑,以及床显然精神萎靡的男。
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个Z,像是原本互不干扰的两条平行线,当盛穗将两者放在无限遥远、广阔的间长河,忽发现他们有许多方,竟然能够意外重合。
第一次初见,盛穗惊叹周予的话和当的Z,一字不差。
两都曾出,周予因为不名原因退学、被家里强行送出:而Z失联前、也曾因病被迫出治疗;
更有甚者,是虽然不具体间,但两同样都是新婚,夫妻恩爱、生活美满。
最重要的是,盛穗能鼓勇气、给杳无音讯多的Z发邮件,也不过是因为周予那句“告诉他,比从未忘记他。”
当听过便丢在脑后的话,此才迟钝察觉言者深意。
卧室外有脚步声响,盛穗回神抬头,见周予迈着长腿朝她走来,手里端着一本安神的热牛奶。
婚后第一次,她看着眼前神情温和的丈夫,忽意识到,男对她隐瞒的秘密,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繁多、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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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穗第二日下班后,直接搭乘梁栩柏花店的计程车。
联想到男的由,说来十无厘头,仅仅是因为梁栩柏出现在京北的间太过微妙。
盛穗至今还记得,他“逃避病”的离谱游玩借口,总隐隐觉得男的出现,或许还有别样原因。
落日余晖,自透窗外慷慨倾泻而出,满室清香的花店内,女性为主的顾客络绎不断,不少轻女孩还在排队,偷偷拿出手机拍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收银台里,正包扎花束的男的确惹眼,及肩微长的发随意扎成小辫。
最简约单调的白衬衫难挡好身材,领口漫不心敞开两颗扣,能看清半边笔直锁骨,黑衣黑裤将花匠的身份,展现的淋漓尽致。
提前和周予说过会来,盛穗也不着急,静静在靠窗边等待梁栩柏忙碌,闲来无事看着窗外来往行。
“......盛穗是稀客,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身后有熟悉的散漫男声响,盛穗转身,见刚还繁忙的花店里剩两,梁栩柏正将玻璃门管好,挂“歇业”木牌,回头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