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永宏厂的人,死是永宏厂的鬼,别说我迂腐,因为你们还年轻,当你们把青春和热血全部倾注在一个地方后,你们就会知道,哪怕是死了,也想抱着那片土地一起长眠。”
这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庄建业和彭川去周亦然家里拜年时,周亦然借着醉酒说的一番话,当时彭川给这位在永宏厂时唯一看得起他的领导开出了一个月三千块的高薪,只希望他能去腾飞厂享几天清福,结果周亦然很没道理的拒绝了。
结果转过年了,当初在酒桌上不是嗟来之食,傲骨嶙峋的周亦然便病入膏肓。
“我去打个电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建业突然站起身,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冲着传达室走去,宁志山也没拦着,就如同庄建业是在跟别人说话一样。
很快,庄建业从医院传达室借来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等那头的彭川接起来,庄建业只说了一句话:“周亦然病重,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