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回去?”花见趴在地上,神情亢奋。
会说话就好啊,会说话就好!
海螺里面传来一小阵雪花声,花见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好半天,海螺才不慌不忙:“什么也不用做。”
花见半信半疑,她把抬着的脸也趴在地上,躺尸一般的躺着。
好吧,什么也不用做。没有什么想法,饿死以前回去就好了。
今天的木叶和往常一样正在火热建设中。
多个忍族混在一起建设村子的忍者们难免有些摩擦,更何况还有以前的死敌。
换成谁也不可能想到这两个敌对家族的族长私底下其实是挚友,两个弟弟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奈良喜正吃着馒头,头也没抬的一弯腰,一片木板从他头上飞过,随即跳了起来,几根短木头直愣愣插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板上。
“唉。我的早饭!”
身为木叶工程队负责人的奈良喜无力的捂住额头,就是为了少知道点情报才接下的这个任务,结果还不如回去听那两家的八卦呢。
算了算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忽然,一个身穿黑衣的忍者突然出现。那个忍者正好踩在奈良喜的早饭上,他刚伸出去的手微微颤抖,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说吧,又是哪些人打起来了?”
奈良喜无奈。
现在的木叶没有流行黑面罩,这个忍者的模样一看就是千手那边的。真麻烦,为了让其他忍族快速融入村子硬是塞过来的任务...
他长叹一口气,还不如在家数绵羊来得轻松。
千手忍者身上也灰扑扑的,衣服有不少擦伤的痕迹。“喜大人,这回是那群宇智波们挑衅。”
就知道。
奈良喜只感觉自己光滑白皙的脸上又多了几条岁月的痕迹。
“去通知一下,让他们去外面打一架,然后任务翻倍。”能怎么办?他只是个家族还在迁徙中的外来户。“真麻烦啊。”
“是!”
花见按照海螺的指示走到这里,手里捏着的紫色海螺比刚来时看得更加凄惨,身上的漆都掉光了不说,海螺尾部还有个小缺口。
看样子是个牙齿印。
“早这样不就好了?”
她嫌弃的把海螺塞进自己的布料华丽柔软,焕然一新的小包袱里。
就是当时年少不懂事,太过于信任这个海螺,所以才在那个悬崖上足足趴到饿得昏厥过去。
没办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倒下就再也站不起来说的就是她当时的情况。
太饿了。
她半眯着自己的眼睛,若有若无的幻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一条跳幽绿色的河。
是三途川吗?
可是三途川的划船人为什么是个粉色的海星?船尾还有个黄色海绵在咕噜咕噜煮着什么东西。
这个食物的香气未免太过于美妙……
花见用尽浑身力气吸吸空气中的食物味道,口水直流。
等等,这个食物的香味!!!是真的!!!
她垂死病中惊坐起,由海星和海绵划着的小船带着诡异魔性的笑容跑远了。
“真的有食物!!!!!!”
脏兮兮的手一把掀开盖在身上不知哪里冒出来的蚕丝被,花见双眼发光,连滚带爬的冲向视线里那冒着热气,美食铺满餐桌的正前方。
“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花见不受控制的唱起海绵宝宝之歌,果然老人家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吃饭不能说话。
“又噎住了!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见鬼的海绵宝宝!!
不提这个无伤大雅的副作用,从那时起,神奇海螺每天正午的时候都会被花见放在地上。
花见都会在前面摆着三根细树枝,认认真真拜拜。
别管它有没有用,心到了就成。
后面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不愁吃穿,不愁睡,唯一的烦恼是餐桌和被子一个重,一个大,她每次都拿不过来。
要不是自己在问海螺哪里有住的地方时,海螺头一次没有问答:哪也不要去。而是说了往东走。
她估计真就在林子里安家了。
其实在花见还在森林里迷路的时候,木叶外出巡逻的忍者就已经发现了,没错,就是这么降维打击。
只是看着这个小子身上脏兮兮,身上没有查克拉波动,气息微弱,头发杂乱无章衣不蔽体,负责侦查的忍者就没有把花见当回事。
估计又是个快死去的普通人。
这样的人并不需要汇报上去。
原本一个戴面具的忍者还是想去给花见指个路,结果被身边的同伴拉走了。
“你以为会有普通小孩会来忍者的村子吗?”同伴冷冰冰的话语将他点醒。
确实,忍者和普通人是不可能,也不应该生存在一起的。
其实很多忍者们外出做任务时经常会看见这样的小孩,往往那些族内缺人的会把他们带回去,无论是培养成忍者还是为自己家族创收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但到底还是和下人没什么区别,所以还是有不少刚来木叶的忍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