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一人一张,回去送给夫人也算是一件挺好的礼物。”
没想到罗久辉竟道:“你的美甲铺可叫芊芊玉指?”
沈诚润愣住,沈清雅也呆了。
“罗院长怎会知道?”沈诚润奇怪道。
“是我夫人。她自从知道世上还有久染而不褪色的指甲后就想去你那里染甲,可是一连三日都没排上号,回来就跟我提过几次,这不我就记下了。”罗久辉笑呵呵道:“沈小友,你这礼物是送到我心坎上了,便是送我美酒哈德门香烟,也不如送我一张芊芊玉指的券。今晚回去,我可算跟我夫人有个交代,八成还能迎来一个亲吻,这可全赖沈小友了。”
此时的文人保守的是真保守,开放的也是真开放。如罗久辉这样的人物自然不可能保守,所以便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并不放浪。
蒲老听后,也面露笑意,“如此说来,这可真是一个好东西,那我势必得收着,回去也叫我向夫人谈个乖,换夫人展颜一笑,热情一吻。”
“沈小友,我还得厚着脸皮再跟你多讨要几张。”罗久辉道:“我家里可不止夫人一位女士,还有家母和妹妹。”
沈诚润立刻每人又给了五张折扣券,包括没出口讨要的蒲老,而蒲老不管是否出于真心实意,都从善如流的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