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
江成仁问道:“那些孤儿又不识字,要课本干什么?”
那天江成仁虽然跟着捐过钱,但并没亲自去过慈幼院,所以不了解慈幼院竟然建了学校给孩子们读书。
“慈幼院原身就是学校,现在学校重新开办起来了,虽然目前只有学前班和小学部以及一个职业学院,但是待这批孩子长大升学,中学部和大学部都会陆陆续续开办。只不过可能一开始人并不多罢了。”
江成仁眼睛亮了,“诚润,这脑子不仅做生意好,干什么都好用。这慈幼院办得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我以为至多就是让那些孤儿能吃上饭,穿上衣服,冬日里冻不到罢了。”
“我带你看看去吧,兴许你还能帮我提出什呢意见。”
江成仁满口答应,并带上他妹妹江成秀。
沈诚润坐在副驾驶带着二人先去借沈清雅姐弟,沈清雅自然跟着去慈幼院,沈诚然才去过就不愿意去了,耽误他去火锅店看生意,就带着保镖去了火锅店。当然不会坐黄包车,走着去的。现在家里有黄包车夫了,沈诚然除了用家里的车夫,再外面绝不肯再坐一次黄包车。
对于送来的旧衣服,葛云逸非常欢迎,还表示以后江家再有旧衣服一样可以送来,慈幼院不在乎衣服大,他们可以带着孩子们自己改,剩下的布料还能做别的。
江成秀第一次来慈幼院,发现慈幼院中的孩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过得好太多,心中对沈诚润的印象更好了。
几人待了会就打算离开,没想到出了慈幼院大门没走几步就撞上一名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被赶出来。
一名六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大门口用身体挡住门厌恶地看着地上的妇人和两个孩子,“我们家中祖祖辈辈就没出过被休回家的女人,被休了,你就不觉丢人吗,怎么还好意思回来?”
男人恶声恶气骂道:“你还不反思反思自己都做了什么才会招致女婿两个孩子都不要了,也要把你休了。你说好好的女婿,那么能赚钱,多好的日子,你怎么就不知道知足。”
“我没有,是陈葛他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那女子是名女学生。他能赚钱了,就嫌弃我没读过书,当初是您不准许我读书,说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妇人哭诉道:“所以爹你不能不管我,我现在根本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
男子恼羞成怒,“还敢怨怼我,你这个不孝女,我可是生养你一场的人,怪不得女婿不要你,连自己的爹都敢忤逆,你不被休,谁被休!”
“我告诉你,你别再回来了,我没你这个女儿,丢人!”男子砰地一声把大门关上。
地上的女子连忙爬起来敲门,可无论她怎么哭求都没有。
天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雨,打在妇人身上,还挺会应景,真有那么几分凄凉的味道。
江成秀气道:“气死我了,天下怎么有这样的父亲,不行,我要好好和他理论理论,今个非叫他们把这母子三人接回去。”
“别去,不可能的。”沈清雅拦住江成秀,“先不说你能不能说通那个老人,就算勉强他们暂时把母子三个接回去,你又能保证那人就不会为难她们母子三人,就能保证咱们走后,她们不会被再次赶出来吗?”
江成秀气鼓鼓瞪着沈清雅,“那你说怎么办,就不管了?”
沈清雅没立刻回答,而是沉思片刻,然后回头看着慈幼院的匾额。
江成秀顿时眼睛亮了,“对啊,我们可以仿照慈幼院也办一个什么院,到时候就帮助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子。”
“女子不同于孩子,孩子没有劳动能力,所以才会有人愿意帮助他们。女子也不会,说句不好听的话,很多人会认为女子真过不下去,那就嫁人好了,嫁了人自然就能过下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样行?”江成秀急得跺脚。
沈诚润看着他们争辩并没有插话,他也想看看沈清雅这段时间的变化到底有多大,而最能看出一个人改变的就是她遇事的处理方式。
“只有经济独立,女人才能养活自己,这也是那些男人随意休妻却不会影响自己生活的原因。”沈清雅一针见血道。
江成秀问道:“那怎么办,给钱吗?”
“治标不治本,得从根源上解决。”沈清雅道:“所以我打算帮助女性自立自强,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男人来吃饭。只有自己赚到钱了,走了稳定的经济来源,才会有底气,才敢反抗,才敢争取自己的利益。”
江成仁愣住了,看向沈清雅的目光变了,带着一种惊艳的神色。
沈诚润很欣慰,沈清雅终于学会了思考。
沈清雅转头对沈诚润道:“诚润,我想帮助这些可怜的女性,我想解放她们的思想,叫她们独立。但这些绝对不是空喊口号就行,还是得先让她们经济独立,能自己赚到钱然后再谈其他。”
沈诚润没多说,只问道:“那么我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吗?”
“我想和你商量能不能公开染甲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