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被欧阳明带着,在这里转悠了这么一圈,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回来了。
而李达也得到了消息,听传来的消息说欧阳明受了重伤,马不停蹄的就赶了回来。
也是回来后才知道,欧阳明根本不是受伤那么简单,还中了毒。
李达将手指收回去,垂首站在欧阳明身前,愧疚道:“主子中的毒,我不会解,不过我摸主子的脉象,这毒好像已经没什么妨碍了。”
说完又觉得不够稳妥,补充道:“不如我去将军府请大夫来,再为主子检查一下。”
毕竟这毒也太蹊跷了。
明明是可以致命的毒,为何脉象摸起来却只是有些虚弱而已。
欧阳明手里仍旧把玩着姜稚月给他的装着解毒丸的那个瓷瓶,看来关键是在这里了。
他说道:“不必麻烦,这毒中的刚好,今日晚时我们就出发去洛城。”
“那些人,也该找到我了!”
欧阳明说完就让李达先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了,那些伤口上也都有毒残留。他们二人说话并没有避开姜稚月。
她听到说的什么将军府,就联想到了定西将军。
看来这一次,定西将军仍旧是站到了欧阳明这边。
姜稚月坐下来问道:“这些来毒杀你的是谁的人你知道吗?”
欧阳明看向姜稚月淡淡回道:“四皇子的人。”
“京中传来的消息,皇帝老儿已经没有下床的力气了,蓉贵妃受宠,四皇子在民间名声也胜,他们母子二人内外把持着朝政,其他皇子都被打压的直不起身,现在也就他有多余的手伸到这里来。”
姜稚月问道:“你还能得到京城的消息?”
欧阳明听到姜稚月的这话,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抱怨道:“在稚月心里,我就这般无用吗?”
姜稚月心下愧疚,但还是接着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现在是夺嫡的关键时刻,那四皇子为何不拉拢你反倒要毒杀你?’
欧阳明也不把玩那个瓷瓶了,他看向姜稚月玉葱一般的手指,忽然觉得那个把玩起来可能更好。
他轻咳一声将脑海里的想法挤出去,解释道:“他去拉拢过父王几回,可是都被拒绝了,又怕父王会转投进别的皇子阵营下,就想斩草除根。”
“召我们回京的事情也是四皇子和蓉贵妃撺掇的,但是兵符他们没有理由拿走,只能想一些下作点子。”
欧阳明还是没忍住用手背轻轻碰了姜稚月的手背一下。
在姜稚月看过来时,欧阳明自然的收回手一脸平静的说道:“上面有灰尘,我帮你拭掉了。”
李达将欧阳明身上的伤口都包扎好了。听到自家主子的话简直不能听。
他明明都看到了,姜姑娘手背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反倒是从刚刚开始,主子的眼神就一个劲的往姜姑娘手上飘,最后还摸了一把。
呸~
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床底。
话题被欧阳明打断,两人也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安静了一会,欧阳明又开口了。
“今日晚上我就会离开,装作被定西将军找到的样子,各处的别来书坊和这个地方,有任何事你都可以过来。”
“好。”
“扣扣扣!”
李达转身去将木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看起来膀大腰圆的汉子。
“事情都安排好了,你走了老子怎么办,你把接下来的解药都给老子,不然你在京城没命了老子还要给你陪葬!”
门刚开,商子衍就突突突的一顿输出。
说完之后才看到有一个女人坐在欧阳明的床沿上。
“卧槽!你竟然丧尽天良的掳良家娘子过来。”
欧阳明皱眉训斥道:“闭嘴!”
“这是姜姑娘,我去京城后你仍旧留在这边帮我办事,解药我也会交给她。”
商子衍不服,铜铃一样大的双眼震惊的看着姜稚月道:“什么!你管着老子就算了,现在还让一个娘们管着我!”
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膛,对着姜稚月炫耀他的肱二头肌。
姜稚月“..“哪来的大傻子!
没有看到姜稚月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商子衍有点失望。
欧阳明对姜稚月解释道:“这是商子衍,等我走后就让他留在这里保护你。”说完还当着商子衍的面将一个他看起来十分熟悉的瓷瓶交给了姜稚月。
瓷瓶里面装的是商子衍隔一段时间就来拿一次的解药。
商子衍的眼神随着那瓷瓶移动,最后落在了姜稚月的手里。
姜稚月看着商子衍嘴角勾起一抹笑,将那瓷瓶在手里抛了抛,然后随手扔进了背篓里,其实是放进了空间。
看着姜稚月那么对待他的解药,商子衍差点暴起。
最后,在商子衍的强烈反对下,‘如愿以偿“的和姜稚月交手了一回。
欧阳明有意让姜稚月在他手下面前立威,就将二人比斗的地方放到了演武场的擂台上。
所谓演武场,其实也就是露天的地方隔了一块出来搭了几个台子。
听到有人要比武,这演武场不一会就聚了好多人过来,将这里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