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恶人还需恶人磨。”
“沈予桉那蠢脾气,可千万别把王老太脑壳给砸烂啊。”
“你操这闲心干啥?这可是他们自个家的事。”
大家都后退一点,留出足够掐架的场地,一个泼妇一个傻子,倒看这祖孙俩谁干得过谁。
“沈傻子你找死。”沈祚荣和沈云莱兄弟想上前帮母亲的忙,被纪寻扣住双手。
“不想死就别动。”纪寻语气冰冷。
沈祚荣兄弟听了心中一凛,不敢再动弹,这家伙可是杀过人的,听同他一道打过猎的人讲,他能咔嚓一下拧断野猪脖子,他们的脖子可没野猪的牢靠。
沈予桉打掉王老太的烧火棍后,一把揪起王老太的衣领,她痴傻恶名在外,今天正好借这个恶名好好治治这个恶老婆子。
“奶,我爹的房屋和田产分明都在,你为何撒谎哄骗予桉说卖了,嗯?”
沈予桉一米七几的个,犯起傻来挺可怕的,一发力几乎把王老太整个拎了起来。
“奶,我爹的房屋和田产分明都在,你为何撒谎哄骗予桉说卖了,嗯?”
沈予桉一米七几的个,犯起傻来挺可怕的,一发力几乎把王老太整个拎了起来
王老太手背被砸出血,这会儿又被沈予桉拎着衣领气都喘不过来,这样的苦头打从嫁过来就没有吃过。
心里又气又怒把三角眼瞪得滚圆,恶狠狠地想要唬住沈予桉:“你敢,敢打你奶?这可是会天打,天打雷劈的,赶紧把,把奶放了。”
“天打雷劈?奶,你叫予桉往人家堂屋里泼大粪时咋不怕天打雷劈?你叫予桉……”
“你个傻子,给奶闭,闭嘴。”王老太有些艰难的出言打断,吓得变了脸色。
这些年她带着原主不知干了多少缺德事,往人家草料里拌雷公藤毒死邻居一头牛,往人家渔塘里撒老鼠药毒死人家一塘鱼,把拌了鼠药的米撒进隔壁院子里……
总之多不胜数,这些恶事若被沈予桉全部捅出来,引起众怒便罢了,不知要赔多少银子,告到衙门里恐怕还得坐牢,毒死人家耕牛啊!这可是触犯律法的。
沈祚荣兄弟也脸色大变,这事儿他们能不知道?好多都是他们兄弟怂恿王老太干的,好在沈予桉是傻子,应该不懂得拿这个威胁他们交屋子,交田。
心里正忐忑呢,沈予桉开口了:“奶叫予桉闭嘴,那予桉就闭嘴,不过予桉父亲的房屋和田在哪里?奶交给予桉,这样予桉就有屋住有田种,就不会冻死饿死了。”
沈祚荣听了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还说她傻呢,多懂得拿捏别人?
王老太见沈予桉这样说,不由深深地望向她,瞧着一脸憨相不见得有多聪明的样子,铁定是被纪寻忽悠了才会闹这么一出。
这下可棘手了,若不把房屋和田产交出去沈予桉把她干下的好事一抖搂,赔银子,坐牢,名声还会坏掉,将来如何在沈家村立足?
“奶,给不给?不给予桉可说了,那种有毒的草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下不等王老太开口,沈祚荣就抢着开腔了:“大侄女啊,你爹的田大叔帮你管着哩,你要就拿回去吧。”
说完眼珠子一转,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些年要不是大叔费尽心思打理,那块田早就荒废了,你至少得给大叔五两银子的管理费。”
大家无不鄙夷地望着沈祚荣,谁不知道沈祚荣靠着这块田养活了一家六口?竟然还问人家要五两银子管理费,啧啧,这强盗逻辑简直不要脸极了。
沈云莱也忙道:“那间屋是二叔帮你管着,这些年可费了不少银子修膳,二叔也不多要,同样只收你五两银子的管理费。”
众人差点被这话给逗笑,人家沈宏走的时候房屋才刚修起来,新房子一天没住就落到沈云莱手里,被他高价租了出去,但凡肯花一点银子修膳也不会短短五年就旧成那样。
可谁都不敢多嘴,周大娘刚想说句公道话就被旁人死命拖走了,要是被王老太缠上那就糟心了。
没人敢说一句公道话,大家都被这一家子给整怕了,包括族长和几位大爷。
“那算了,予桉身无分文,拿不了钱给两位叔叔。”予桉说着松开了王老太。
沈祚荣得意极了,双手抱胸轻哼了一声,这个傻子,这不就给他治住了?想从他手里拿东西,没门。
沈予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围观的人们个个摇着头准备散去,沈予桉突然拖过一张凳子,站了上去。
“我爹的田和屋我也不想要了,那我奶刚才叫我闭嘴我也不用闭了,村长,村长在哪……”
沈祚荣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沈予桉从凳子上拖下来。
“好了好了大侄女,都是自家人,那五两银子大叔二叔都不要你的了,你爹的田和屋你就拿回去吧。”
这傻子要是把毒牛的事说出来那就坏了,那可是村长家的牛,非坐牢不可。
“那谢谢大叔二叔了。”予桉笑嘻嘻地把石头丢掉,冲沈祚荣伸出手,“那大叔,屋子和田产的契书你拿来给我吧。”
沈祚荣一脸难看,这傻子连契书都懂?纪瘸子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走,予桉,咱回去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