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云嚅嗫道:“这,属下也从未听说过。’
魏元德再次咬牙,“还叫本太子顺道前往大齐提亲,哼~~~
追云劝道,“那便去瞧瞧,说不定是位大美人,比洛洛公主还美貌。’
听了追云的话魏元德倒有了几分期待,既然是大齐国公主必然美貌,譬如夏洛洛就是美妙至极,可惜她野心太大一心想当女王,不肯嫁到大晟国来。
“不去还能怎样?抗旨不成?“魏元德虽然依旧不大甘愿,但一想到那位公主或许美若天仙内心又不由妥协,娶就娶吧。
“礼部准备的聘礼已经走水路运往大河镇,还得在宛田县等些时日,等到聘礼到了之后才动身前往大齐。“魏元德道。
追云:“那殿下正好在这儿多放松几天,以后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了。“他也被凤鸣酒楼的美食勾走了魂,舍不得走。
于是魏元德继续放纵。
两三天后他身子彻底被掏空,终于回了县令府,躺在床上犯起了心痛病。
“那名乡下女子呢?马上召来给本公子瞧病。“魏元德躺在床上,摁着心口有些难受,脸色也极为难看,不由想起那张柳眉杏目桃花红唇的清丽脸庞,竟然觉得比青楼里那些脂俗粉更让人赏心悦目。
“是,属下这就去。”追云领命找到孙县令。
“孙县令,公子突然犯病,赶紧把那日给公子瞧病的乡下女子叫来。“
孙县令忙道:“沈姑娘住在乡下不方便,我这就去请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来。”
“公子只相信她的医术,不管她住哪,用最快的速度把人带来。“说完追云扭头就走。
孙县令摇了摇头,他的女儿~~恐怕是彻底嫁错人了!
孙县令派李捕快骑马前往沈家村,把沈予桉和纪寻请到了县里。孙县令在县令府门口等着他们。
“抱歉啊纪公子沈姑娘,给你们惹麻烦了。”孙县令满脸惭愧之色,“纪公子便陪你家娘子一道进去给那位公子瞧病吧。
“多谢孙县令。“纪寻言辞恳切,铁矿场之事刘二担了罪名,纪寻当然知道是谁从中周旋,孙县令能做这一步已经十分难得了。
进了县令府之后,纪寻拿了个面具戴上。
沈予桉面色凝了凝,自家相公被人挑断脚筋身中奇毒,他得罪的人或许位高权重,或许就是太子魏元德也说不定。
所以她的阿寻,为了陪她进去一定是冒着被人认出来的危险。
两人一路来到魏元德居住的后院,院门口,追云把纪寻拦了下来。
“我是她夫君,让我进去。”纪寻来时特意把鞋底垫高,故而身高增加了不少。
追云上下打量了几眼不曾认出他来,冷冷道:“在外面等着。”
“不行。“纪寻态度坚决,“否则你家公子的病、我家娘子不瞧。“
“呵~~口气挺大啊。“追云说着一掌击向纪寻后背,纪寻出手比他还快,扣住他的手腕一拧,差点把他的手给扭断,追云知道碰到高手了,忙道:“那你便跟她一道进去吧。”
纪寻把他的手扔开,揽着沈予桉的肩进了院门。
“这人谁?你在他手底下竟然过不了一招?“逐月掠过来,一脸震惊。
追云摸了摸几乎被拧断的手腕,摇了摇头:“别招惹他,我们三人联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嗯。”逐月点头,“想不到在这种偏远乡下竟能遇到如此劲敌,倒是小看了这个地方。”纪寻和沈予桉径直走进屋内,魏元德听到脚步声,摁着心口抬起头。
他抬头的刹那视线便落在纪寻身上,狭长的眸子迅速眯起,一丝寒光射了过去。
这位戴面具的男子浑身透出一种熟悉感,让他不由想起一个人,夜王~~魏辰逸~
不过奇怪的是,此人身高比夜王高,走路也是刚健有力十分正常,按道理不可能是夜王魏辰逸,可他还是好奇面罩下这张脸,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位是我夫君,脸受了伤比较骇人。“沈予桉淡定自若地开口,“公子若有兴趣的话我便给我夫君把面罩摘下来.“说着已经踮起脚伸手去取纪寻的面罩,她身高不够,只能将面罩往左挪,刹那便露出一道恐怖的疤痕。
“不必了。“魏辰逸在看到这道疤痕时,心中那个念头彻底打消,夜王,天下第一美男,脸上决不可能出现如此骇人一道伤疤。
魏元德将目光移向沈予桉:“沈姑娘,过来替本公子诊脉吧。”
“是。”沈予桉打开医箱拿出脉枕来到床前。
她正准备隔着衣裳给魏元德把脉,然而在她手指搭上去的前一刻魏元德却突然把袖子提了上去,沈予桉的芊芊玉指立即毫无隔阂地触到了魏元德的肌肤。
沈予桉恼怒地咬了咬牙,收回手指,把魏元德的衣袖重新拉上去后,再给他诊脉。
“沈姑娘,本公子的身体如何了?”
“民妇医术浅薄,的确不懂如何医治公子的疾病,抱歉。”沈予桉神态自若地收回手指。
“无防,本公子光看到你,心病便好多了。”
长袖下纪寻五指骤然缩紧,沈予桉忙道:“公子玩笑了,民妇身怀有孕实在不宜奔波,公子的病民妇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