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一次五百金币,也不贵,直接就送到你指定的地方。
至于怎么个送法沈予桉懒得管,有这样一个随身空间已经够神奇了、还有必要去研究人家怎么跑腿’的呀,总之一次五百金币。
沈予桉兴奋极了,到时候若是离开了宛田县,去了灵州城或许其它远地方,那凤鸣酒楼和沈家村的酒厂也不至于没有她空间里的泉水而倒闭,突然觉得她的随身空间简直太有用了!干起活来也更起劲了。
在空间里忙得太累,第二天纪寻捏她小鼻子时她才醒。
“予桉不想阿风么?接阿风去啦。“
沈予桉一听说接纪风,一下就清醒过来,小家伙自打进了书院,和他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简直太想念他了。
洗漱完毕用过早饭,两人前往清林书院。
马车驰出巷子来到泰安街,沈予桉撩开车窗往外看,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白忆雪?”沈予桉几乎惊呼出声,“阿寻快停车。”
纪寻忙停下马车,沈予桉起身便要下车,纪寻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予桉,她可是逃犯”
沈予桉也小声道:“正因为是逃犯我才要去看看,她为什么还在这?是回不去大齐了吗?”
“不,她在找人。“纪寻肯定道。
“什么?“沈予桉方才只看到白忆雪的背影,阿寻这么一说她才把视线再次投过去。
白忆雪的确在找人,手里似乎拿着一张画像四处找人询问。
“我去问问她找谁,看看我认识不。”沈予桉再次要下车,又再次被纪寻拽住。
“怎么啦阿寻?”她看出了纪寻的异样,心里突然浮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她找的人,是阿风。”纪寻重重握了握沈予桉的手,白忆雪既然拿着画像问到了这里,那肯定会把阿风问出来,所以有些事他必须先跟予桉说,免得到时候她接受不了。
“阿风?她为什么找阿风?“沈予桉脑子有些凌乱。
“予桉你先上车,听夫君说。”
“嗯。”沈予桉听话地上车,马车开始往前走,她挑起车帘回头望,白忆雪还在耐心地向每一个人询问。
“阿风.并不是我亲弟弟,他是我前往沈家村时在半道上捡的。”这话,纪寻也不得不撒了谎,他那一段污浊不堪的过去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让予桉知道,所以他只能选择撒谎。
沈予桉此刻震惊于阿风的身份,杏眼圆睁不可置信:“真的吗?”
她重重搭住纪寻的肩膀,“阿风真的不是你的亲弟弟?那他到底是谁?
“据我猜测,他应该是大齐国太子夏寒风。”
“大齐太子?真的吗?“沈予桉此刻内心受到的冲击难以言喻,阿风的身份竟然这样尊贵,这是她做梦都不曾想到过的。
“应该没错。”纪寻点头。
“不,不行,阿风不能被他们找回去,他是我们的弟弟,我们不能失去他!“沈予桉慌乱的有些语无论次,“阿寻,我们赶紧带阿风走,离开这里。’
纪寻没有做声,有些事情是逃无可逃的,譬如阿风,今天白忆雪能找到这里,那么明天夏洛洛也一定会找到这里,所以眼下要怎么才能护阿风周全?
最主要的是眼下对大齐朝政一无所知,但唯一知道的一点,白忆雪绝对不是夏洛洛的人,要杀阿风的是夏洛洛,那么白忆雪这样急着来找阿风说不定正是因为提前得到消息,赶来救阿风的呢?
想到这里纪寻突然道:“予桉,我们得去找白忆雪,她说不定是来救阿风的。”
“救阿风?阿风有什么危险吗?“沈予桉整个人都懵了,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若谁敢对阿风不利,她定不会饶他。
“当然有,否则阿风又如何会失忆?又如何会流落在外?“纪寻说着已经把马车调头,迅速来到白忆雪身边,“上车。”他的声音冷静又不失威仪。
白忆雪正拿着纪风的画像在四处打听,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不容置疑地响起,不假思索就跳上了车。
“恩人,是你们?“白忆雪认出了纪寻和沈予桉。
“白小姐,把你手上的画像给我看一下。“沈予桉震惊过后慢慢恢复了冷静,神情淡定地开口。
白忆雪把手里画像展开,交给沈予桉,狐疑道:“夫人可见过这位公子?”
沈予桉看了一眼画像上的人,的确阿风无疑。
白忆雪瞧出沈予桉的异样,微微激动起来,抓住沈予桉的手颤声道:“若夫人见过他还请告诉我他的下落,他眼下的处境十分危险,有人要杀他。“
听了这话沈予桉的心猛地一紧,望向纪寻。
纪寻淡定如常道:“白姑娘别紧张,我会保护好他的,你跟着我们来。”
听了这话白忆雪不再开口,身躯绷得紧紧的,握着拳头。
这个时候沈予桉才来得及打量她,她的脸被划得面目全非,完全不复最初的模样,回想起她血流满面的模样沈予桉依旧心绪难平。
她心中的仇恨从这张疤痕遍布的脸可窥见一二,她曾经说过割脸的疼痛不及她心中万分之一,满门亲人死于仇人刀下,如此血海深仇任谁都无法感同身受,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