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宛田县城外五里,纪寻和追风经过了一场打斗,纪寻长身玉立衣发不乱,而追风却重伤倒地,长剑掉落一旁。
“告诉太子,若敢再打我女人的主意,小心他的狗命。”说完纪寻整理了一下袍踞,翩然离去。
望着纪寻消失的背影,追风深吸了一口气,暗叹了一句领了个倒霉差使,别的不说,光沈姑娘的功夫就未必在他之下,而这位疤痕男子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太子殿下还真是~~招惹他们干嘛?
苦着脸处理了一下伤口捡起剑,追风前往落州城。
落州城外码头,太子等了十几天也没觉得不耐烦,他反正也不想回京,叫了十几个歌姬饮酒作乐,当了太子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这么的肆意放纵。
正抱着美人喝着酒,逐月来报。
“殿下,追云回来了。
“哦?回来啦?“魏元德一脸欣喜,忙松开怀中美人迎了出去,这几天心心念念想着那位姿色绝美的乡下丫头,夜夜难眠。
然而出了船舱一看,追云满身是血跪在那里。还用失败了。
“你可真没用,连个乡下女子都奈不何。”魏元德眯了眯狭长的眸子,眼底里满是嫌弃之色。
追云一脸苦涩:“殿下息怒,沈予桉,她功夫高强~~“
“沈予桉功夫高强?呵~~”魏元德怒容更盛,“追云啊,能力不行就承认,本太子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逐月,今日起你晋升为本太子身边一等侍卫,追云降为二等。“
“谢太子殿下提点。”逐月冲追云得意地一挑眉。
追云暗暗摇头,想起纪寻警告的话,又道,“殿下,沈姑娘的夫君说~~他说殿下若敢动他的女人~~便,便要取你性命。
魏元德一听这话怒目圆睁:“一个乡下农夫竟敢说这种话?我这就去把他碎尸万段,将她的女人抢来日日欺负,逐月,把船调头开回大河镇。’
逐月忙劝道:“殿下,您忘了今天打宫里来的信?皇上着殿下半月内回京~~”
魏元德怒火顿时息了一半,他还没当上皇帝呢,皇帝的话他敢不听?只得狠狠道:“乡野村夫~~等本太子到了京城,定派几名高手来取你人头,把你娘子掳进太子府日日摧残。动身,回京。”
宛田县凤鸣酒楼,沈予桉请新结识的姐妹慕容娇吃晚膳。
饭桌上,慕容娇每夹一口菜都会发出一声惊叹。
“太好吃了吧!”
“太鲜了吧,这汤!,
“太爽口了吧!又鲜又脆简直了~~
“这酒也好喝,予桉姐你是食神下凡吧?
夸奖的词简直不够用,慕容娇和纪风一样,词穷。
这顿饭慕容娇吃了个过瘾也喝了个过瘾,最后醉了,被下人们背回了客栈,沈予桉和纪寻送到客栈门口,交待随从们好好守护他们小姐,这才回了酒楼。
慕容娇订做的衣裙几位大嫂连夜给她做好了,听说慕容娇差点被坏人掳走大家都挺担心她,还是早些回京城的好。
第二天一早慕容娇拿到衣裳,就别过沈予桉和纪寻匆匆回京城去了,她也是被吓破胆了。
沈予桉也始终认为那天在巷子里碰到的蒙面人是要绑架慕容娇勒索钱财的,做梦都没想到人家针对的是她。
“予桉以后去哪,都得带上夫君听到了么?“纪寻揽着沈予桉的肩,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只有他明白一切,怕吓到沈予桉也不敢跟她说,只说人没追上,逃了。
“嗯,知道啦。”沈予桉也没多想、随口应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奇怪道:“阿雪去灵州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音讯没有?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纪寻也隐含担忧,心道不会是被他父亲的密友给出卖了吧?可还是安慰沈予桉道:“没事没事,阿雪那么聪明不可能有事的,马上端午了,说不定过了端午再回来。”
“也对。”沈予桉心情放松了下来,仰起俏脸望着纪寻,“听说沈家村也参加这次大河镇举办的划龙舟比赛,希望他们取得好成绩,奖品可丰厚了。’
“瞧?这都要操心。“纪寻宠溺地捏捏沈予桉的小鼻头。
端午节每年都会举办划龙舟比赛,宛田县五个镇二十五个村,每个村都有一艘龙舟参加比赛,奖励和上回无宵节一样,商户赞助,而凤鸣酒楼就是赞助商之一。
酒楼里其它人抽不开身,沈予桉和纪寻便要代表凤鸣酒楼、上台给获胜者颁奖。
第二天一早从清林书院接了纪风,三人便赶着马车带着丰厚的奖品前往大河镇去。
车上,沈予桉一直盯着纪风打量,这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呀,长得像不?
细细看过之后觉得跟自己还真像,只不过这娃没长开,但眼睛鼻子唇形两人都有几分相似,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嫂子,小兔子生宝宝了么?”纪风才没注意到沈予桉在细细打量他,牵挂着他的小兔子。
“生了。“
“生了几只?
“四只。”
“那兔兔家族一共就有八只了,这么多只兔子一天得吃多少草啊~~我可得好好努力学习了……
“小兔子吃草和你好好学习有关系么?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