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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2 / 3)

刺激,还不如去赌场拼杀一场来的痛快呢。

所以在尝试了两个月之后,彩票灰溜溜地撤出了市场。

相比起彩票的遇冷,赛马却以远超袁萝想象的狂热,在整个京城爆发出来。

圈定的赛马场开张没多久,就人满为患,一票难求,天裕本来就有尚武的风潮,赛马既顺应了潮流,又惊险刺激。

蒸蒸日上的热度带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银子。

有了这样一票固定的财源,袁萝总算能松一口气了。

这一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袁萝亲自来到赛马场,视察生意。

负责的管事迎上来,恨不得五体投地跪在大门口。以他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

袁萝进了大堂,一路查看各处设施,到了预备好的包厢。

整个赛马场的设计跟后世的没有太大区别,中间是宽阔的场地和跑道,四周是看台,顶部则是包厢。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就是场地更加宽阔,而跑道更加崎岖困难。

在这个崇尚武力的年代,马术的普及远比后世要来的深远。所以比赛更加激烈,也更加注重技巧。

连参加赛马的人,跟后世也大相径庭。

后世都是专业的赛马选手来参加,而袁萝的赛马场,刚现世,就变成了京城勋贵子弟和年轻武将们的乐园。

这几个月来,参加比拼的有家臣侍卫这种专业选手,也有不少豪门子弟亲自下场,而且非常沉迷。比起这帮家伙走鸡斗狗欺男霸女的娱乐生活,赛马无疑是个更健康的爱好。

所以从包厢的窗口凭栏远眺,发现左冰凡的身影的时候,袁萝也没有太意外。

难怪之前有古板守旧的老臣上折子,说赛马场里有年轻武将和勋贵不顾体面,公然下场参与聚赌之事。当然,这些奏折都被袁萝压下去了。

左冰凡穿着一身素白武士劲装,站在赛道边上,身后是一匹黑马,体格健壮,气度精悍,整个儿比普通的马看着就大一圈。除了亲兵之外,旁边还有七八个蓝衣小童围着,那都是赛马场的专门人员,负责伺候马匹的。

看到袁萝的目光落在左冰凡身上,管事赶紧介绍情况。

“之前左将军跟金吾卫的王玉堂将军因为争道,发生了一点儿小摩擦,双方便约定来赛马场一决高下……”

袁萝记得,这王玉堂好像是门阀王氏的世子,广陵侯的继承人,其父如今是刑部尚书。

“就是今天比赛吗?”

管事陪笑道:“不是今日,而是十天前的事儿了,那一场比赛,王将军惨败,被好多人讥笑。王将军很是不服气,之后听说耗费重金购得了一匹绝世名马,今次约定要跟左将军再一较高下。”

因为赛马的关系,导致京城的马市也蒸蒸日上,一品良种马千金难求。不少大家族都派出专人,去西域北戎一带收购名马。

等到北戎的战事平定,袁萝也准备在北部开设马场,既能扩大生意,也能为天裕骑兵增加装备。

看着贵妃态度温和,管事也大胆了起来,继续介绍道:“只不过再怎么样的名驹,也不可能跟左将军的那匹相比,听说那可是纯种的西域天马,多少年都难得再见一匹的汗血宝马。左将军并不经常来赛马场,只有五次,每场必胜,而且与第二名差距极大。不过这一次……”说道最后,管事露出异样的神情。

袁萝好奇:“这一次怎样?”

管事苦笑,“不敢隐瞒娘娘,这一趟,说不定会有变动。”

管事压低了声音,“自从三天前,传出左将军要再次跟王将军比拼的消息,两人身上的筹码都大增。大家都看好左将军,押他的人多。但是今天清晨,就在赔率敲定,收市之前,突然有人过来砸了十万两银子,在王将军身上。”

袁萝本来只是无所谓地听着,到最后一句话,顿时竖起了耳朵。

“怎么回事?”

赛马场财源滚滚,一掷千金的不少。但一次砸十万两却绝对不是小数目。实际上一场比赛全部的赌金加起来都没有这个数字呢。故意挤在赔率敲定,收市之前砸进来,绝对是有阴谋的。

因为大家都看好左冰凡,所以左身上投注多,赔率也低,反而是王玉堂……“他身上的赔率是多少?”

“一赔五!”管事苦着脸道。

袁萝无语了,想不到左冰凡的人气这么高。但是一赔五啊!万一王玉堂赢了,赛马场要赔付整整五十万两银子。

靠!她辛辛苦苦勒索韦曦才赚了一百万两,还都不是现银,现在一个王玉堂就想从她手里抢走五十万,都顶的上半个韦皇后了!赛马场运营几个月,都还没赚这么多钱呢!

别看赛马场日常赚钱多,但投入也高,至今袁萝刚刚将建筑场地的成本收回来。就要面临这样重重一击。

袁萝怀疑,这些人砸这十万两银子,只怕不仅仅是要争一口气,背后的目标,说不定更大……

***

场地的另一侧,广陵侯世子王玉堂正站在马厩边上,抚摸着新到手的骏马,他生得颇为英朗,身材高大。

“这一场大胜,绝对面子、里子都收回来了。能有这样的成果,还要多亏彭兄你。”王玉堂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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