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下机,底下就已经有好几人等在那里,看到蒋翁和,一脸激动。
“蒋老,您终于来了。”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今他们就是在跟时间赛跑。
越着急脑子反倒是越乱;原本就停滞不前的研究如今根本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如今蒋老来了,他们的压力也能小上一些,心思都定了许多。
“病人情况怎么样?”
蒋翁和也没跟他们寒暄,直接单刀直入。
“已经彻底陷入昏迷了。”其中一个研究人员说道:“一小时前半梦半醒过来了一次,很努力想说话,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蒋翁和听闻跟宁宝对视一眼。
宁宝抿唇:“看样子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严重了。”
“先过去看看吧。”
“嗯。”蒋翁和颔首,一行人大步向着病房走去。
这是研究所里的病房,无论是仪器还是什么,都是现下嘴精密的,一般医院都无法拥有的。
一旁的几人听到蒋翁和居然会去问一个小辈的意见,疑惑的看了宁宝一眼,但也只有一眼,并未多想。
估摸着宁宝估计也是蒋老新收的弟子吧。
研究所不算小,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钟才走到病房,病床上的人几乎瘦骨嶙峋的,脸色白的没有一丝丝血色,如果不是还有那薄弱的呼吸,会让人以外他其实已经没了。
蒋翁和上前给他把了下脉象,脸色凝重。
“宝儿,你来看看。”
宁宝颔首,走过去给他把脉,先是疑惑,随即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蒋伯伯,我想我或许知道对方中的是那种药草的毒性了。”
“你说是药草?”一旁的研究人员忍不住出声打断她,“可这明明是从动物身上提取下来的毒素,怎么会是药草?”
他们研究了多年,总不可能出错。
宁宝看向蒋翁和,蒋翁和将宁宝之前在飞机上的话也同他们说了一遍,众人不敢置信。
“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毒草?”为何他们从未听说过。
宁宝颔首:“我以前见过,现在我的手上也还有。”这药草来自远古,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还存在着。
估计那些也是无意间得到的,然后发现是剧毒,就……
宁宝话音落下,蒋翁和三人顿时眼睛都亮了。
“在哪里,可否让我们看看?”
这会儿他们看宁宝简直跟看宝贝似的。
宁宝点头,伸手从包里掏啊掏的,半天才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我之前用那个研究出来的毒药,你们想尝尝吗?”顿了顿,又道:“不过解药我还没研究出来哦。”
在场众人:“……”信不信我们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宁宝:“蒋伯伯,我先帮她把毒素给逼到一处,到时候我们便可多些时间去研究解药。”
蒋翁和点头,往后退了一些,刚巧可以看到宁宝行针。
中医传到现在,很多东西其实已经找不到了,就比如针法,药方等。
他看过宁宝行针过几次,几乎每次用的针法都不尽相同。
其中一个研究人本来还想开口说点什么,被一旁的人给阻止了。
“蒋老都没反对,不会有事。”
虽然他也担心自己的同事,但他更相信蒋老;而且他看的出,蒋老有些时候还以这个女孩子的话为准。
难道这个女孩子不是他的弟子?
他记得前些时候京城那边已经研究出抗肺癌的药剂,而研究出药剂的人是一个还在念书的小姑娘,不过十几岁的年纪,却医术高明,仁心妙手。
难道就是她?
宁宝反正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已经开始专注的给人行针,下针如行云流水般平稳,其他人在一旁看着,顺便学习。
半响,宁宝行针结束,呼出一口气,转身。
“蒋伯伯,我估计得出去一下,这附近的山上或许能找到我需要的药草。”
她将自己配制的毒递给他,其中还包括了他们需要的那种草药。
草药长得跟人参娃娃有点相似,却是漆黑一片;如果人参娃娃的可爱的,那这个,便是如同鬼胎般恐怖,若是晚上见了,一不小心还得被吓到惊厥。
因为是干货,相对没那么可怕了点。
“这就是我们一直攻不破的那个东西?”长得也太恶心了吧。
“这叫仓迥,味辛,寒,有剧毒,只要稍稍提取其中一点,就能毒死一群巨象。”
众人目光落在蒋翁和手上的那个瓷瓶上面。
这里面的东西,有点可怕啊。
有人忍不住问她。
“既然有剧毒,你为何还要用它研制毒药?”
宁宝看向对方。
“我不先把这些个毒研究透彻了,等别人来给你们下毒的时候,谁救你们。”
“何况医毒本一家,我以前只是不爱玩毒,不代表我不懂;毒能杀人,但有的时候也能救人;就看是谁在用罢了。”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宁宝研究出这个就是想在那些个给他们华国科学家下手的人一点教训。
虽然叛徒已经解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