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颜色。让他有个开展房子。“额娘,如今钟粹宫的一使手腕就得了宠,俏颖又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小时候旎舒还是那个畏畏缩缩的姑娘,这几年梅嫔略微有点恩宠了,把孩子惯的不像样了。
却又浑然不知,只道
“一时兴起罢了!过着些日子说不定你皇阿玛又腻了,也就像以前一样,又扔下了也说不定!”
对于后宫之中的恩宠得失向来都是君心似流水,在这寂寥的深宫之中待的久了,不免也就看淡了。
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皇上几天宠爱的旎舒公主,还暂时领会不到精髓,不免心生不满道
“可是,自从昨日宴会结束了之后,皇阿玛亲自准了俏颖挪去钟粹宫中与宁妃娘娘同住!而我还得一个人去住阿哥所,凭什么嘛?我也想搬来同额娘一起住啊!”
梅嫔整理了下思绪,含笑劝解道:“没事儿的,放心吧!先吃饭,吃完饭咱们正好,去养心殿去给你皇阿玛请安!”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嘛!
所以梅嫔在沐晴不得志的这段日子里,常常带着旎舒公主去给雍正请安。
虽说雍正并没有多宠爱她们,可是每次梅嫔从养心殿出来,都是满面红光的样子。
时间一长这宫里的人,免不得都要给云水阁三分颜面的。
可就是这三分颜色,让她们以为自己有了开染坊的资本。
母女俩一起到了养心殿门口,虽然是寒冬腊月里的,梅嫔依旧是珠翠满头,在冬日里显得格外耀眼刺目。
周明海老远的迎了过来,为了怕梅嫔觉得下不来台,因此特意轻声道
“奴才给旎舒公主请安!梅嫔娘娘安!这么冷的天儿,您怎么出来走动了?!这身边的人也不给您和公主准备着暖手炉!”
看似寒暄实则是为让梅嫔回宫去的时候,有个像样的借口罢了!
梅嫔没明白周明海话里的意思,满目春光的笑道
“这不是刚陪公主用了早膳,想着皇上也是时候下了早朝了,因此,特意来给皇上请个安的!”
体态丰韵犹存的梅嫔,惯用的伎俩就是借孩子邀宠,好在她生的只是一位公主。
这若是阿哥还得了,周明海知道梅嫔并没有听懂自己的话音,就直言道
“梅嫔娘娘,您来的不巧,这会儿宁妃娘娘和俏颖公主正在里头呢!”
就是明显的告诉她,人家阖家团圆的,您去不合适。
可是梅嫔哪里是那种要脸的人?若是要脸那她在后宫里的恩宠早就没了。
媚笑着说道:“那正好!旎舒公主还说要去给宁妃娘娘和俏颖公主道喜呢!如今便一块了吧!”
说罢,也不管旎舒公主是否皱眉头,硬拉着她就往养心殿里闯。
急得周明海在后面跟着叫道:“梅嫔娘娘,梅嫔娘娘……”
梅嫔一只脚入了内殿的时候,急得周明海额边的冷汗都凝结成了珠,可毕竟是嫔妃,也不敢上手拉扯。
好在沐晴不是个计较的人,映入眼帘的是人家父慈母爱的温馨场面。
俏颖依偎在沐晴身侧,沐晴与雍正相对而坐,各执一色棋子,正在围棋对弈呢!
看见梅嫔和旎舒来了,还是沐晴最先做出反应,而俏颖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地恐惧。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沐晴握着她的手向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俏颖才拾起了勇气一般回应着点头道
“旎舒姐姐万安!”
“皇阿玛吉祥!”
“皇上吉祥!宁妃姐姐安!俏颖公主也在呢?!”
梅嫔一副主人相只是略略的请了个安!旎舒公主更是向着雍正而去,连常礼都不曾向沐晴行。
俏颖的招呼声也是置若罔闻,结合着俏颖刚才的眼神儿,雍正自然心知肚明了。
略有不悦的说道:“你妹妹给你请安,你没听到吗?还有,见了你宁额娘怎么也不见你平安啊?!”
这只是寻常的不悦之声,旎舒完全不放在心上,只对着雍正撒娇道
“皇阿玛也不来陪舒儿用早膳,而且近日说到的冬日曲酒流觞宴,额娘也不准儿臣去呢!”
本来的不悦更加在心底晕开,现在的旎舒眼瞅着就是及笄的年岁了,这曲酒流觞宴男女混杂的自然不适合。
况且自己让她对宁儿行礼,也如此不放在心上,再想到俏颖的眼神儿,定然是背后没少被这个姐姐欺负。
顺势推开了旎舒,对着梅嫔斥责道
“如今旎舒公主就要到及笄的年岁了,你这个亲生额娘是怎么做的啊?连最起码得宫廷礼仪都这样,日后若是许了婆家,莫不是要丢了皇家的脸?!”
吓得梅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收敛起算不得笑容,回道
“公主,公主只是见了皇上欣喜而已,平日里并未有什么不准礼仪之处!”
旎舒也是一惊,楞楞的呆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心下不自觉的发慌,疑惑道
‘前些日子皇阿玛还对我好好的,怎么今日这样凶?!哼!肯定是俏颖这个贱人,在皇阿玛身边告我的状!等着吧……’
想要还不忘狠狠地挖了一眼不远处,站在沐晴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