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场纷争?
俏颖却不以为意面上表现得委屈至极的大度,心底却浮现出一丝冷笑。
‘有些这次的事情,还怕日后没有机会吗?!’
沐晴知道历史上的雍正是多情的存在,所以对于给他诞育了登记后的第一位的女人也不忍苛责。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反感,为什么在这样的制服下一切会变得看起来那么自然。
周明海感知到雍正的心意,赶忙对着地上跪着的两位轻声道
“旎舒公主,梅嫔娘娘,奴才送你们回宫休息吧!”
梅嫔虽然是不乐意,可是依旧没有在雍正面前表现出来。
旎舒到底是小且心中没有成算,起身时都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旎舒,告退!”
“皇上,宁妃娘娘,俏颖公主,臣妾先行告退了!”
梅嫔试图在这些事儿上寻回个礼仪周全的名声。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沐晴突然觉得她们的下场,似乎也并不冤枉了。
清朝雍正年间,历史上第一位被自己蠢哭并付出了惨烈代价的,旎舒算得上最完美的范例了。
本该是大清最尊贵的公主,却过得十分的不顺意可是夫家又不能换,母国亦是回不去了。
虽然旎舒公主后来为夫家诞育了三男二女,可是晚年的生活依旧凄凉,孩子们都有各自的成就,却是在旎舒孤独终老后,才知道自己是大清公主所出。
于是找坟地请风水,这死后的场面可谓是旎舒公主一生中的高光时刻了。
只是不知是否有异世界观摩者,那时使者上报以身为太后的沐晴此事时,沐晴早已释怀淡淡的谁说
“死后的颜面都是做给活人看的,她也是一生孤苦,这些个后人还算有心,便随他们去吧!凡事儿不易做的太过!”
话说至此身边跟着的福金鑫点头退下,只是后来很久才发现旎舒公主的后人中,原本有些个有本事的。
也最多在朝中官至五品,有些个看的通透的人总是明白,很多恩怨看似放下了,但是有人触之依旧会痛。
至此,荣宸公主的地位变更是不可撼动,可以说在后宫之中远远凌驾于皇后之上。
好在俏颖无心在这些东西上挣讲,只是一心都用在大清的富国强兵之上。
这边的钟粹宫中梅嫔与旎舒公主被各自禁足的消息,比风还快的吹遍了六宫之中。
伊芳殿内的柳氏疑惑道:“我的天呐!旎舒公主莫不是疯了,居然在这个档口下与钟粹宫的起了冲突?!还动手打人?!”
“谁说不是呢?!气的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呢!盛怒之下连水云阁都不叫公主再去了呢!”
“啧啧啧……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啊!”
相较于柳常在的几句不轻不重的酸话吐槽,魏佳文宣可是计上心头。
本来还在忧心这个孩子月份不对,生产之时要去哪里寻找合适的借口才好。
这下听说了钟粹宫中旎舒公主和梅嫔的做派,当即有了主意。
宫中时日长路也长,说不准谁就成了谁的终结者。
魏佳文宣借着梅嫔被禁足云水阁的空挡,特意寻了个借口,说是来向梅嫔娘娘讨教打璎珞的方法。
满宫里论打璎珞的技艺,梅嫔说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
当初雍正也是对梅嫔的这个手艺赞不绝口过,曾为其提诗一首道
‘入冬年末长相聚,素手扶线串珠过。璎珞别致寄相思,最是一年顶好处’
每当入了冬年关将至时,梅嫔都会做些小巧玲珑的璎珞,或赏人或当做年关要抓的福包用。
这也是每年年关内务府等各处宫人,争先恐后的寻差事来云水阁的主要原因之一。
能在这后宫之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女人,必然有各自立住脚跟的原由。
魏佳文宣被侍女小心的扶到了云水阁的宫苑中,老远就含笑问候道
“梅嫔娘娘,嫔妾魏佳氏前来拜会,不知有没有扰了娘娘的悠闲?!”
百无聊赖的穿着珠子打发时间的梅嫔,听闻有人来立马起身迎了出来。
看到魏佳文宣先是一愣,而后问道
“颖贵人今日怎么贵步临贱地,有空来我这终日无人的云水阁了?!”
颖贵人因龙嗣在身各宫都让她三分,且魏佳文宣向来会邀买人心,也得了不少妃嫔的信任。
只是一直未能与梅嫔搭上言,一则是之前两人并无交集,二则是梅嫔被禁足前也无心结交他人。
全心全意的扑在了巩固龙宠的心思上去了,所以被禁了足后云水阁格外冷清。
魏佳文宣也不生气依旧浅笑的迈入殿中,说道
“梅嫔姐姐,这就是生我气了!也是,自妹妹入宫以来未能及时的来向姐姐平安,原就是妹妹的不是!合该姐姐恼我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况颖贵人如今算是这后宫中最得宠之一了。
魏佳文宣自来熟的坐在了梅嫔对面的茶座上,顺势取过后边跟着的宫女手上端着的匣子。
匣子通体镶着碧玉,不必打开就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果不其然,魏佳文宣打开的瞬间,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