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长辈,也毫无惧色。
身为人子,如若不能为母报仇,他还有什么脸活着。
平王府这处临水的阁楼是专门用来赏景的,本也不是设计来承接连主带仆几十号人,自然设施没有那么齐全,主子们有些身份略低的,都已经坐到临时取来的杌子上了,又低又矮的小马扎,她们金尊玉贵,如何坐得惯。
等到陈慎过来,已经有好几拨人不顾阻拦,带着人强冲了出来,还振振有词地表达不满:“赵太妃与我平日素无来往,我怎么会害了她?不仅是我,在座的各位哪一个有害她的动机?”
“你平王府好大的口气,居然敢不让我等离开?这是要软禁吗?”
“是又如何?”陈慎阴测测地问。